兰草接了,笑道:小沈姨娘这针线倒也还平细,只是奶奶是素来不要内衣经外人之手的,这是
谁说我要穿了?孟玉楼抬抬眼睛,我穿的东西自然只能经你们的手。只是这上头九子图是个好意头,留着罢。
这也是,小沈姨娘倒是个有心的,比沈姨娘安分得多。
她安分?孟玉楼冷笑起来,她若安分,少爷没看上她,她是如何进侯府的?我真想不通,姨母当时为何不就叫她嫁了那花匠!只要给韩家些好处,难道沈家还敢对外宣扬不成?不过是商户人家罢了!如今,倒弄进来两个说着,眼圈不禁红了。
奶奶快别难受,回头又头疼了。兰草连忙拿了帕子给孟玉楼。她是孟玉楼身边打小就服侍的,比之侯夫人赏的瑞草更贴心,其实依奴婢看,小沈姨娘虽不安分,却不是个聪明的,奶奶倒可用一用她。
这话怎么说?
兰草冷笑道:她如今显是看韩姨娘失了宠,没了靠山了。奴婢打听过了,她和沈姨娘在娘家的时候就不和睦,如今也是指靠不上了,想来想去,这是要投靠奶奶了。
孟玉楼脸上不由得露出厌恶的神情:投靠我?
可不是。兰草看看瑞草还没回来,压低了声音,奶奶,奴婢说句大胆的话,这些年奶奶都没怀过身子,可要早做打算了。
一说到生孩子,孟玉楼就不觉的悲从中来:不是我不想生,只是凡请来的郎中都说她宫寒,虽不是大病,却不好怀孕,这调理了也三四年了,只是不见好。
不是奴婢说丧气的话,奶奶今年也二十四了,若这两年再不生,只怕就兰草也心疼自己主子,只是有些话不能不说,若是有别人生了,奶奶留子去母,自小儿养在自己膝下,那也跟奶奶生的没两样。
你是说孟玉楼微微一惊,让小沈姨娘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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