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接受吧,但不接受和接受的结果听起来都没差。”
周随不说话?了,没什么意味的笑了起来,“还有一个问题。”
越晚哼了两?声,气音说:“问吧问吧,这?就是查岗吗?”
周随问了又不说了,“这?个问题说出来显得我吃味,还是不问了。”
越晚笑出声:“那我猜猜,车牌?”
周随掐着她腰上一点软肉,还是有些?别扭得闷应了声。
越晚伸手去捏他的脸:“现在谁才是醋精?”
周随一张冷淡面孔任由着被她胡乱捏着,到底还是憋不住笑,无奈地拿鼻尖撞了越晚一下。
越晚捂着鼻子拍了他一下,“疼——怎么每次跟你在一起就负伤。”
周随好笑地说:“怎么赖我?”
越晚凶巴巴地说:“就赖你。”‘
她从周随身?上撤一步,赶他去开车。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飘起细密的雨。
越晚趴在窗户上看了会,被风拉长的雨点排成斜斜地竖条,黑云积重,看起来还有更大?的雨要下。
周随见她不下车,转身?也坐进了后排。
他搂过越晚的肩头,“怎么了?”
越晚的指尖隔着玻璃点在细雨上:“天气好差,应该要一直下到明?天了。”
*
本来窗帘拉得严实不透光,但窗外雷声隆隆,吵得越晚根本睡不好,比闹钟定的时间?还早了一个小时起。
她打了个哈欠,记着许路知的话?,把自己收拾好了,素着脸裹上羽绒服往楼下走去。
等了半天也不见车来,越晚拨了电话?过去。
“你人呢?”
“你谁?”
“……给你发工资的人呢。”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为了让你多赖床一会我还晚出了十分钟。”
“谢邀,十分钟也赖不了什么。”
“马上到了。”
越晚就抱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里放空,连周随走到身?边也没察觉。
他点了下越晚的额角:“想什么呢。”
越晚使坏地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想你呢。”
周随挑了下眉,学她以前的话?,“摄像头拍着呢。”
越晚弯着眼睛哼哼两?声:“不是你说的嘛,可以剪。”
周随正要接一句,越晚的手机响了起来,车到了,许路知让她出来。
越晚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打着伞同他挥了挥手,“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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