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她严肃地审视了一下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很好,没发?生什么挽回不了的事。
周随活动了下僵硬的手和脖子,动了动肩膀,无声地眼神示意越晚。
越晚警觉:“你干嘛?”
周随存心?要报复她,惆怅地半靠在床头:“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睡觉往别人?身上爬的坏习惯,这样下去?,迟早要得?肩颈病。”
越晚刚要反驳,视线忽然扫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色,有些讪讪地说:“真的吗……”
周随幽幽地叹了口气?,又伸手摸了摸腿:“还被踢了好几脚……算了没事,我回自己房间了。”
越晚心?里翻了个白眼,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本?来不想理,但是清楚记得?自己确实结结实实踢了他好几脚,又有些愧疚。
越晚撅着?嘴,凑过去?给他捏肩膀。
她问:“你怎么不把我推醒呀?”
周随说:“推不醒。”
越晚嘟囔几声:“有睡得?那么沉吗?”
周随笑了一下。
越晚从侧面看到他勾了下唇角,忿忿地捶了他一拳:“笑什么!”
周随吃痛地倒吸了口凉气?:“嘶——”
越晚立刻收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他的肩膀:“真痛啦?……对不起。”
周随看她是真担心?了,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反身摸了摸她的脑袋:“骗你的。”
越晚:……啧,这个人?。
折腾了一会,越晚把周随赶回他的房间,卸妆洗漱之后继续趴回床上睡觉。
越晚裹着?被子,反倒有些睡不着?了,只盯着?周随刚躺过的地方有些出神。
怎么又这么变态!
越晚在心?里又狠狠批判了自己一回,蒙着?脑袋缩进被子里,强制睡眠。
*
天灰雨急,水幕成片浇下。越晚在阳台站了一会,转身下楼。
在被子里挣扎了半个小时,她还是选择起床。
倒不是她睡不着?,万年社?交忙人?杜盈突然发?消息约她逛街。
越晚看着?大雨倾盆,一口拒绝:“不去?。”
杜盈说:“我接你。”
越晚改口:“好呢,几点到?”
杜盈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十?点,够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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