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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一)(1 / 2)

山洞光线阴暗,石床上空恰好存在裂缝,能够让月光渗进一部分。

宽大的平面石床,深色斗篷上,虞藻正面颊红润地躺在那儿。

里裤不翼而飞,上身小衣也松松垮垮,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出的肌肤雪中透粉,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沁出一层热汗。

虞藻生得瘦,然而腿根却很有肉。

山洞里的阵阵阴风让他下意识夹紧双腿,丰腴的腿肉也跟着颤颤。

随后,他听见兄长的闷声缓缓传来:“放松点。”

虞藻这才意识到他的反应有些大,于是赶忙将膝盖分开。

裴忌缓缓抬起头,坐在虞藻的双膝之间,低头凝视着虞藻。

小世子被养得精细,一身皮肉如脂膏般细腻,身上除了白的就是粉的,许是被亲热了,部分肌肤浮出晕粉。

没了里裤,没有任何东西兜着。

虞藻只能空荡荡地出现在兄长眼前。

裴忌的目光过于专注且直白,如实质般具有存在感,富有极强的穿透力。

喉结上下滑动。

裴忌一直知道,幼弟生得精致漂亮。

可不论看多少次,他依然会被迷得沉浸其中。

虞藻很白,故而任何异色都会衬得十分明显。

一片白皙皮肉间,一抹艳色十分惹眼,美玉一般,透着淡淡的粉红。

不过片刻,虞藻便被看得微微抿唇,他偏过头、下意识将膝盖合拢。

膝盖却被蓦地扣住,稍一往上,便握住大腿中部。

骨骼分明的五指在腿肉间微微下陷,白腻腿肉争先恐后地自指缝间溢出。

裴忌不过稍一用劲儿,便阻止虞藻合闭的举动。

视线变得愈发强烈与灼热,虞藻被看得羞耻与不安,控制不住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

可惜这般挡,也挡不住什么,哆哆嗦嗦的手捂住自己,反而带得小衣下滑,露出大半个圆润粉肩。

“躲什么。”裴忌说,“又不可以了吗?”

虞藻怔怔低头,与缓慢俯身的裴忌,隔空对上视线。

他半天给不出答案,只绷着脸蛋不语。

裴忌已经等了够久。

他缓缓靠近,面庞愈压越近,精致如玉的浅色在瞳孔间放大,还有那甜稠稠的香,以浓郁蓬勃的架势迎面缠绕住他。

喉结再次滑动,裴忌的薄唇微微分开,低下头,亲了亲虞藻。

虞藻下意识推开他的吻,可又被迅速压下。

汹涌的嘬吻伴随滚烫的吐息,在阴冷狭小的山洞内,骤然覆盖了进来。

裴忌的吻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吻带着他这个人特有的强势,吻得直接又重,近乎有些发狠地嘬。

又很用力,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好像要将虞藻整个人给吞吃下去,狼似的凶恶。

近,太近了。

虞藻有些恐慌这般亲密的距离,这叫他能清晰体

会到裴忌亲吻他时,鼻腔内呼出的热气,与灼热逼人的吐息。

“呜……”

一记深吻,几乎吻到最深的程度,虞藻眼前登时一白,叫人头皮发麻的过电感后,是浓重的恐慌与害怕。

他一直有些害怕这个兄长,当下更是畏惧这个过于深入的吻。

虞藻被亲得浑身发抖,腰部控制不住向上抬了抬、似是要扭着腰悄悄逃离。

然而下一秒又被摁回石床,大掌牢牢箍住他的腿肉,将他钉在石床之上。

哭声一下变得急促混乱,虞藻的嘴唇大张,好似喘不上气,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尾溢出,可他还是被堵着亲。

粗大舌面肆意扫荡细嫩柔软的肌肤,原本浅浅的粉玉,如今被反复嘬吃,吮成嫣红的艳色,如同鸽血一般,表面还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润泽。

眼前视野被模糊,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睛。他被吓坏了,忙伸出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哭得却更大声了。

“别……”

吻得太重了。

虞藻无声地张了张唇,能够发出来的只有气音。

他脑袋放空,双手无意识抓着裴忌的头发,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挠了挠头皮。

山洞内空旷,任何声音皆会产生回响。

石壁水流滴滴答答往下流淌,混入急促的接吻水声,又因尾音发颤的哭哼,而显得极其黏腻。

虞藻崩溃地哭,持续地往下掉眼泪。

眼皮已经哭肿,又因哭得太久,肚皮一直在抽。

裴忌停下嘬吻的动作,抬头看向虞藻,虞藻的视线涣散而又朦胧,微微上挑的眼尾再度落下泪水。

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裴忌似一匹被饿久了的狼,一旦有了甜头,便什么都想要。

他不仅仅满足于一处的亲吻,不够,远远不够。

裴忌变得愈发贪心,于是,他蓦地将虞藻往上提了提,这叫虞藻的后腰陡然悬空。

虞藻惊慌失措地伸手摁住石床,而裴忌似乎只是吓吓他,跟他玩耍一般,再度低头吻住了他。

瞳孔陡然放大,虞藻蓦地挣扎起来。

这一次裴忌亲得比之前还要凶、还要坏,舌肉近乎下流地往小嘴巴内钻,将周围舔舐得湿漉漉,又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裴忌能感受到虞藻的紧张,因为他能感觉到虞藻一直在推他。

可他没有停下,而是慢条斯理地亲吻舔舐,逐渐的,那紧闭的小嘴巴,慢慢被他舔开了似的,冒出一小条缝儿。

这也让裴忌顺势抵着细小缝隙进入小嘴巴里,他好像很享受这样的亲吻,于是亲得很慢。

面颊厮磨温热柔软的肌肤,他神色沉迷而又陶醉,亲眼见着淡淡的粉逐渐变得嫣红,表面蒙着一层晶莹的露水。

这种吻法太过怪异,虞藻头昏脑涨,想伸手去推裴忌,可软绵绵的力道,不像阻止,更像刺激裴忌继续。

浑身上下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间,裴忌舔着他的小嘴巴,轻轻嘬了一口,他蓦地弓起脊背,小口小口喘气。

涎水自唇角滑落,面颊留下一道晶亮痕迹。虞藻喃喃地、无意识地喊:“哥哥?”

裴忌停顿一瞬,态度骤变。

舌肉似狂风骤雨般扫荡脆弱狭小的唇,每嘬一口,便偏头亲一亲虞藻。

这样的吻过于深入刺激,根本不是虞藻这小身板能招架得住的。

黑发铺散在鬓发边,面庞晕出大片绯红,整个人似脱了力,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喉间溢出似崩溃的哭腔:“哥、哥哥!”

虞藻以为这样呼喊,便能唤醒裴忌的理智,又或是换来许些怜惜。

可裴忌仿佛已经亲吻上瘾,非但没有减缓攻势,反而舔吻得愈发厉害。

双腿蹬得愈发厉害,可不管虞藻怎么躲、怎么逃,还是被叼着小嘴巴亲,还被舔到了最里面。

他发出无助的哭叫,一双腿赤条条的,在石床上乱磨乱蹭,在月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黏腻急促的水声下,虞藻的小嘴巴已红得不成样子。

他的面颊同样嫣红,面庞湿润一片,满是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与崩溃大哭的泪水。

虞藻用力掐着裴忌的头发,很用力,他被亲得喘不过气,也被亲得口水乱流,黏糊糊地挂在面颊,衬得粉艳面庞糟糕又糜艳。

指甲在裴忌头上、脸上乱抓,他再次蹬了蹬腿,嗓子眼发出类似猫儿叫的喘息哭声。

直到虞藻被握住,他又发出类似崩溃的哭声,他伸手去推裴忌的手,只是换来裴忌含糊不清的一声:“再等等。”

虞藻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

裴忌的吻变本加厉、愈发凶狠。

高挺鼻梁几乎完全压上,将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疯狂扫荡的舌肉快成残影,将虞藻的小嘴巴捣得熟烂一片。

虞藻不说话、也不哭了,他的瞳孔陡然放大,喉间溢出一声仿若坏掉的气音。

眼睛半眯着,嘴唇大张吐气,乌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润成一撮一撮,抖得不成样子。

娇生惯养的幼弟一只手抓着兄长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肚子。

眉宇紧皱,嘴唇却是打开着的。

从裴忌的视角,恰好能看见涎水如何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是如何浇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