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寒不打?算松口,虚云可怜兮兮地道:“大师姐,耳朵掉了?能重长,要是被岳父发现不对劲,咱们可就白?费功夫了?。”
犹豫了?数秒,乔寒微微松嘴,“把岳父这个称呼换了?。”
暖暖的气息吹在耳朵上,痒痒的,虚云瞬间好?了?伤疤忘了?疼,支支吾吾不愿意。
乔寒作势又要咬,见真得躲不过去,虚云这才不情不愿,将岳父的称呼改为乔师叔。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虚云跟乔寒的同门情谊比纸还薄,但架不住他本人千方百计想?跟乔辰沾亲带故。
懒得戳破,反正乔辰绝不会认可虚云的任何称呼,乔寒便任由他去。
只是这一次乔寒和虚云都失算了?。
戏演了?一整夜,乔辰却?没有出现。
难道他还留在逍遥谷?
带着这样的疑问,乔寒传信给玉谷子,一番打?听之后,得知逍遥谷并没有发现黑魔的踪迹,并且竹瑶刑满释放,去向不明。
全程坚持旁听,一步不肯离开的虚云心念电转,向乔寒提议做戏做全套。
“岳、不、乔师叔可能正在赶回丹云门的路上。”
想?来想?去,乔寒觉得虚云的提议尽管不怀好?意,却?也不失道理。
为了?逼真,她夜夜和虚云前往假山。
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七天过去了?,乔辰还没出现,北岩先找上了?乔寒。
他没有直说自己发现他们俩在偷情,而?是隐晦地对乔寒说:
“小寒,你与虚云既已情投意合,不如?正式结为道侣,就不必背着人了?。”
长廊下的虚云耳朵竖得老长,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连耳朵上的牙印都特别激动。
而?他的反应,北岩看在眼里,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他询问虚云:“你的确清楚小寒她修无情道吧?”
“清楚。”虚云毫不犹豫甚至有点高?兴,接话道:“杀夫证道的那种。”
死不死那是以后的事,重要的是先成为这个夫。
看着虚云兴高?采烈的样子,北岩那句“你不害怕吗”默默咽了?下去。
年轻的人想?法他不懂。
可同为年轻人,乔寒也不懂虚云的想?法。
不懂,但并不妨碍她拒绝。
“师叔多虑了?,我与虚云只是同门。”
“那你们每天晚上出去”
“去采药。”乔寒一脸正气,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北岩:......
就在他想?戳穿的时候,虚云忽然凑到乔寒耳边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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