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璟深的嘴角牵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道:“还在吃这陈年旧醋?不是都跟你解释过原因了吗?”
“我吃什么醋了,我站在你的立场考虑,你还不满意了吗?”
“不满意,我的立场是她想我老婆死,我就让她生不如死。”贺璟深的口吻听着很凉薄,“她这两年在国外没少看精神科,司家这种炼狱般的地方,可不是她这种精神薄弱的人能久待的,何况论到司家手段最阴损的,非承逸这位二叔公莫属。”
“她看过精神科?”季妤偌很讶异。
“病史很久了,不过是曾家瞒得严。”
想起贺璟深之前说过,司承逸这位二叔公有过五任妻子,四死一疯,这么惊悚的数据也可以看出他是个什么人,曾向柔这第六任的下场大概可以预判。
藏在豪门深处的肮脏,往往是外人想象不到的。
这不免又让季妤偌想到了司家另外一个男人,司承逸。
他也有过两任未婚妻,她们的下场也很凄惨,司家那种带着煞气的地方,终归是太危险了。
施幼菱现在却对司承逸……
季妤偌向贺璟深旁敲侧击:“那司承逸呢?他两任未婚妻的事是不是他的手笔啊?他为人是不是也很可怕?”
贺璟深幽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季妤偌,“幼菱怎么了?”
这人怎么能如此聪慧?
季妤偌踌躇了片刻,模凌两可地说道:“你先回答我。”
“第一任是意外,第二任的确是他的手笔,至于你想知道他可不可怕,这无法以偏概全,他能脱颖而出,手段自然软不了。”
“对感情渣不渣?会不会使用一些常人不怎么喜欢的方式?”季妤偌尽量说得隐晦。
贺璟深的嘴唇扯出笑痕,嗓音略显低沉地问道:“什么是常人不怎么喜欢的方式?”
季妤偌正欲解释,看见他眸底的促狭,就知道这狗男人故意玩她了,“贺先生,你现在正处于观察期,我随时能把你踢出局的,所以现在是有问必答环节,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故意装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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