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妤偌的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傲娇地说道:“自然,我这么有魅力。”
“那是谁刚才怀疑我会对别人心软的?”
“那无关我魅力,是你的行为让我有理由这么怀疑。”
贺璟深的的薄唇扯出浅浅的弧度,俯首作势想吻她,季妤偌灵巧地避了开来,振振有词地说道:“惩罚开始了,你已经没有权利碰我了。”
贺璟深顶了顶后槽牙,喑哑地出声:“惩罚结束了,我要看你穿那件吊带、蕾丝、开叉裙,然后亲自一点点地扒掉。”
被他这种磁性撩拨的语气说出这种羞耻的话,季妤偌的身体莫名就烫热了起来,她回道:“说了衣服不见了。”
“想我给你准备一条?”
季妤偌:“不想。”
贺璟深摸了摸她的脑袋,“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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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南城几个大屏同步直播着叶瑾瑶对季妤偌的道歉声明。
稿件季妤偌没看过,她本来只以为是为茶叶店里的事情道歉,可叶瑾瑶一桩桩地细数过去对不起她的地方时,她才知道贺璟深为什么愿意让曾家父女先将她推出来。
他是想让南城所有人都知道是叶瑾瑶对不起她,就算她要断绝母女关系,也完全在理。
叶瑾瑶还提到了婚内出轨曾国邦的事实,如果是以前的曾国邦,这点小问题根本影响不了他分毫,但是现在的他跟苟延残喘的骆驼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一根稻草就可以压死他。
相信不是曾国邦太让叶瑾瑶失望,叶瑾瑶也不至于道出这样羞耻的过去。
狗咬狗,一嘴毛,也算是报应。
此时的曾家,曾国邦暴跳如雷,所及之物没有一样幸免。
曾向柔冷声说道:“爸,你别气坏了自己身体,你早该认清她的真面目,当年她那个前夫得了尿毒症,她就不甘寂寞地勾引你,现在我们家落难了,她又想甩开你。”
“闭嘴!”
曾向柔一直不明白,以他爸当年的身家,找个二十岁的处|女都不在话下,怎么就被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迷了心智,做出那等不齿之事?
“她根本就是在跟她女儿示好。”
“别吵!”
曾国邦从没这么厉色过,曾向柔有些怵,就算不满还是抿紧了嘴唇。
这时曾国邦的秘书将手机拿给曾国邦,低声说道:“是司先生。”
曾国邦听到立即换了副态度,将手机放到耳边,恭敬地说道:“司先生,我考虑好了,就照你之前的意思如何?”
曾向柔的胸间堵塞无比,从她出生开始,曾家就已经是南城的金字塔顶端,她想干嘛就干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多的是人阿谀奉承,那些人的嘴脸就跟她爸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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