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的态度还能更不真诚一点吗?”
贺璟深浅笑了下,“主要是你太软了。”
季妤偌气呼呼地用拳头砸向贺璟深,“让你口无遮拦,不要脸,臭流氓。”
贺璟深让她出了回气,然后轻轻地攥住她纤细的腕骨,安抚炸毛的小可爱:“下回注意。”
还下回注意?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只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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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璟深的车子停到店铺门口,一群人就举着相机跟手机逼近,拍着窗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季妤偌跟贺璟深面面相觑,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顶流来了。
前面车子里的保镖下了车,好不容易挤开这群人,护着贺璟深跟季妤偌去了店里。
看见他们进来,闹事的家属就想挤上前,结果保镖往那儿一站,人就怂了,又开始哭天抢地:“霸权主义啊!无良奸商啊!可怜我们的父亲还躺在医院里,加害者不仅姗姗来迟,态度恶劣,还想恐吓我们不成?”
像极了古装剧里演的刁民,我穷我有理,我弱我有理。
贺璟深:“别吵。”
他的声音不算严厉,音量也不高,但是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所有人很自然而然就静了下来。
市监局的人将小票跟有问题的茶叶拿给季妤偌看,“你是这里的负责人,那么看看这两样东西是不是出自你们店里。”
小票不用看,季妤偌就知道错不了。
至于茶叶她看了两眼,果断地说道:“茶叶不是。”
“你凭什么说不是?”“刁民”吼道。
“我们店里所有茶叶的进货渠道都合规合法,有非常详细的出入库记录,这两款白茶的序列号根本不在我们进货范围内,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店里?监控查一下就知道了。”
“刁民”慌了下,蛮不讲理道:“你说有详细的出入库记录就有详细的出入库记录?你说不在你们的进货范围内就不在你们的进货范围内?你一张嘴就是理了?”
宁宁气不过,反驳回去:“我们每天都过账的,一查便知道有没有作假,你才是一张嘴就乱喷粪,诬赖人!”
“那么这张小票怎么解释?这明显高于市场价了吧?我们对比过同行的价格了。”市监局的工作人员问道。
“这张小票并不是他的。”季妤偌不慌不忙地开口,“小票上的卡号虽然隐了,不过要查到持卡人并不难,而且很巧的是这笔交易就是我本人经手,我记得客人是曾国邦先生的夫人跟千金,怎么小票到了他手里?是曾夫人跟曾小姐丢了被他捡了,还是他偷了她们的小票?但是偷小票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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