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摇头,而后又点头。
冷星的眼神立马变得凶狠。
十二阿哥:“……”
瑟瑟发抖,这不是他们说的二姐!
十三阿哥:“……”
果然、不对劲,十三阿哥转头看向据说性子最是仁厚的五哥。
五阿哥远目,就、习惯就好。
张廷玉笑着解释道:“不后悔你我之间的婚约,但极后悔骗了你。”
“哼,”冷星轻哼一声别开头,她讨厌欺瞒和自以为是的牺牲。
明明矮了人家一个头,但冷星昂着头,也硬是摆出了睥睨的姿态,“好好在京里反省,等我回来。”
张廷玉倏地笑开,点头,他知道,他骗她这事,总算是过去了,以一年的提心吊胆,以及两年的分离为代价。
但,显然张廷玉的想法还是太甜了,两年时间不急不缓的划过,冷星一句话又将婚事支到了再两年后。
于是乎,京里朝里,关于冷星要悔婚的消息越传越煞有其事,连太子和大阿哥也开始隐晦的给冷星介绍旁的权贵子弟,张廷玉瞬间成为闻名京城的可怜虫。
或许真是远香近臭,冷星这么一连去了岛上三年,只每年年底到万寿节的时候回京,京城里众阿哥、众朝臣乃至百姓们,都渐渐忘了她脾气古怪的传闻,只记得遍布大街小巷的星徽商铺、给他们带来机遇的星徽证券、便捷的交通方式,每个新生儿都要打的天花疫苗,大型综合医院,以及最最触手可见的纸币。
冷星人在海外,可名字却渗透了百姓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所以,错过了这么一位身份高贵,有本事,有功德,又有数不清财富的女子,张廷玉不得不说是很可怜了。
但世人崇尚强者,于是民间大多言是张廷玉福薄,配不上二公主。
等冷星再次离京的时候,张廷玉端不住风度了,他一袭青袍,神色可怜极了,“真的还要再等两年吗?”
冷星点头,她也是金口玉言的。
“两年之后,我便二十有四了。”张廷玉神色越发可怜,像是担心被抛弃的小狗,无助又无能为力,只能期盼能勾起主人的怜惜。
今年头一遭去岛上的十四阿哥瞧了,硬生生打了个寒噤,“这也,”这也太不男儿了!
此次去岛上,年纪最长的虚岁十三的八阿哥,很有兄长风范的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十四阿哥。
此时的十四阿哥大概知晓他是出于好意,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八哥性子过于软弱,直到去了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