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虚岁十六,上头的大公主还没指婚,而大玉玉也还在考察期,不过,嗯,也可以准备起来了。
大阿哥以为她的意思是她只是单纯的欣赏美色,没有动感情的意思,这才放心的喝了一口茶水打算压压惊,一入喉却觉出不同,这份清冽甘甜,连汗阿玛那处的茶都及不上,“你这茶?”
“不错吧。”冷星笑着又挑了挑眉。
她也是在同徽商合作后才发现,她的生活水平竟处处都还有上升的空间。
大阿哥也知道商人手里的好东西多,竖起拇指道:“厉害了,你可一定要带着大哥。”
“行啦,你去找大玉玉吧。”冷星挥了挥手打发走大阿哥,她忙着呢。
张廷玉听说是冷星答应的,爽快的应了下来,“三月一日,贝勒爷备好现银就行,我们星徽星报也正打算发行股票呢。”
“三月一日?”大阿哥原本还想警告张廷玉两句,一听这话,立马抚掌笑了起来,“这个日子好,你放心,我必定准备好现银。”
张廷玉笑着拱手道:“多谢贝勒爷支持。”
大阿哥摸着下巴,瞧着明知是和太子唱对台还云淡风轻、不卑不亢的张廷玉,心里头也生出了几分欣赏,只是可惜身份太低了,“你是去年考的举人?”
“正是。”
“怎么没参加今年的春闱?”
张廷玉的笑容泛上了一丝苦涩,“时候未到吧。”
时候未到,不是学问未到,这话意,这是被家中压着了呀。
大阿哥上下打量了张廷玉一眼,想了想,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爷觉得下一次春闱时候就差不多了。”
张廷玉一愣,郑重的对着大阿哥长揖到底,“多谢大贝勒赏识。”
大阿哥呵呵笑了起来,又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身离去。
这厢张廷玉直起身,看着大阿哥远去的背影,也是嘴角带笑,康熙三十年的春闱,他父亲压不住他,也改不了他的成绩了。
得了状元,他和她便能更般配两分,张廷玉想着,眼中的笑意也温软起来。
这事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这才第一个而已,没想到都不用他引,他就把话抛到了那上头。
第二个登门的是三阿哥,同样被冷星推给了张廷玉应对,张廷玉也笑着应了下来,还有许许多多不敢扰冷星,或是从前递过帖子被无视的人更是直接找了张廷玉,而张廷玉来者不拒,全部应了下来。
三月一日,学会新股票发售的日子,但学会大门处并不见上次增发股票的排队盛况,虽也有人排队,却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的向后张望,小声的议论着什么,甚至不时还有人放弃排队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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