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弟也极钦佩令兄,原本不知令兄为何断交,亦觉愁郁,听闻真相,才知令兄是因心中愧疚,故死缠烂打上门,终于把话彻底说开了,令兄知道嘉程入宫之后,虽受到不少委屈,但并无行为错谬,反而担心他自暴自弃,也大是羞愧,相信来年秋闱,再不至于落榜,嘉程若还不信,不如与我作赌,我赌复兴四年春闱,进士榜上,必有令兄姓名。
一旁的宫婢深烟,乖巧的立即凑趣:奴婢恭喜陆才人,殿下与人作赌,可从未尝过败绩,陆郎君后年春闱,必定榜上有名。
这话音刚落,却听一句:皇后今日倒有雅兴,竟与人作赌玩乐,迟儿,你要不要跟上一注,待赢获银钱,也好解解国库空虚。
却是贺烨这日特意抽空,考较了一番皇太子的骑射,顺路来趁午饭。
迟儿却有些不解风情,一边扳着指头,一边说道:现在是复兴二年,距复兴四年春闱,四百余日,到那时阿父难道还没有解决国库空虚?颇有些鄙夷嫌弃的口吻。
逗得不少宫婢忍笑,深烟没忍住,呵呵笑出声响来。
皇帝被太子拆台,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上前几步,竟直接拉了皇后一齐挤在榻上,将皇后没有喝完的一盏茶水,仰首饮尽,这才似乎留意见一旁的嘉程,开口竟又是一副长辈的口吻:陆芃解试落第,朕也大觉意外,还专程调取了他应试时所写策论,却果然大失水准,看来考官并无枉私之行,凑巧刚才耳闻皇后开解你,才知其中缘故,你们兄妹两个,也的确有负陆师寄望。
话没说话,大腿上便挨了皇后轻轻一掐,因被几案遮挡,不至于引人注目,力道也甚轻微,可皇帝却无比浮夸地跐出一长声
十一娘面颊腾地飞红,但也只能故作镇定,装作与她无干。
迟儿却惊讶道:阿父怎么了?
被蚊子叮了一口。
天这么冷,又是白昼,哪里有蚊子?
这么大一只,迟儿没见着?皇帝指了指尴尬无比的皇后。
深烟抽搐着无声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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