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入了宫!不过这可不值得欣喜,掖庭宫奴可算不得什么好处境,甚至还不如配给功臣为奴,就算官奴不能赎买,有元康出面转寰托情,不至于当作苦役使唤。
乔令虽然不是什么重情重义之辈,到底乔娇还是他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他还不至于冷血到不闻不问地步,于是这时连忙殷勤地敬酒,一番奉承讨好的话哄得韦瑞终于正眼看了他几回,便开口央求:舍妹虽在咸宜观暂住,然则来京时短,是当真不知观主所行恶事,还望韦郎君代为向相国求情,宽赦舍妹
贺湛险些没被酒呛得咳嗽乔家小子还真敢开口!
你这话里意思,是指家父冤枉无辜?果然,韦瑞把脸一板,手里酒盏重重顿在案上。
不会说话就别乱开口!元康也被激怒,瞪圆了眼喝斥。
一边负责斟酒的西妩女收到贺湛眼神示意,莞尔一笑,柔荑紧跟着抚上韦瑞将酒杯当成乔令脖子捏得死紧的手掌,莺声软语劝道:郎君何必气恼?乔郎君本就笨嘴拙舌,又因担心妹妹,这才心急说错了话,郎君当罚则罚,坏了自己兴致岂不更是乔郎君罪过?
韦瑞这才转怒为喜:妩娘既说当罚,便出主意,如何罚他。
乔郎君既然惹得郎君不喜,就罚他逗笑捧趣,将功补过可好?
甚好。韦瑞斜了一眼满脸通红的乔令,一挑眉梢:既不会说人话,莫若学上几声狗吠,可得维妙维肖,否则可不算将功补过。
羞辱,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贺湛扶额,看了一眼西妩女,这女子从来不是省油灯,只不知乔令是怎么得罪了她。
好歹也是大姓子弟,竟被人逼着学狗吠,贺湛万分同情的看向乔令掀桌走人罢,若真受这耻辱,将来莫说入仕,在长安可再别想抬头。
然而让人叹为观止则是,乔令反而如释重负般长吁口气!
往下一趴,竟真学起狗吠来,贺湛几乎看见那根无形的尾巴竖起,摇啊摇啊摇。
哄然大笑!
韦瑞捧着肚子往外走:不行不行,笑得本郎君都三急了。元康也追着出去:十六兄,等弟弟我一步两个主人走了,乔令这只忠犬也紧跟着出去,瞪目结舌的贺湛看着他躬腰摆尾的去扶元康,尚还讨好:三郎仔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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