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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视频:在你墓里(1 / 2)

【两河流域的古巴比伦人采用的泥板,和泥铺平,用芦苇制成的尖笔,在上面书写,并通过暴晒和火烤,成为泥板。

不考虑保存问题,仅从材质上来说,泥板作为书写载体极其难以运输,它比竹简还沉,同时经不起任何摔打,这导致古巴比伦政体的难以进一步发展,只能维持松散的统治。】

【相同的情况还发生在希腊,他们的文字载体同样是泥板、陶片、石碑。

古罗马人发明了蜡板,也就是在削平整的木板上刷一层蜡,用尖金属在上面刻字,这种书写载体价格低廉,但太难以保存。

往后,欧洲人是用牛羊皮制作纸张,这样造价显然太过于昂贵,所以牛羊皮书大部分都被掌握在教会手中,至公元九世纪的时候,也只有贵族才能用的起牛羊皮纸。

书写载体的缺乏,严重限制着不同国家,乃至整体文明的发展。】

伴随着天音,天幕也在不断切换着画面。

几个黄发黄须的异族男人,举着火把,烧烤着地上的泥板。

披着块仿佛未经裁剪布匹当衣服,裸露出两个胳膊的褐发众多男人,将手中的写着文字的陶片,丢往一处。

黑发黑须,但眉宇过于深奥,非常像匈奴蛮夷的人,穿着光着腿的衣服,用金属刻着木板。

最后,一个将自己全身包裹住的人,用链子将羊皮书死死的锁在馆阁之中。

秦朝

看着天幕,嬴政逐渐皱起来眉头:

“海外,原来还有这么多蛮夷之辈。”

天幕上那外貌不同的蛮人,景色不同的地区,都让嬴政想起来之前的世界地图。

是了,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呢?

可惜如今造不出能够跨海而行的大船,又怎么能继续开疆扩土!

再转念想想自己一统中原后猛增加的各种政事——

算了算了,这事还是留给大秦未来的君主去做吧。

汉朝

“看起来,我们这些老祖宗在如今很领先啊。”

已经理解书写载体对国家政体影响的刘彻,脸上多了几分不解:

“那为什么后来是海外蛮夷先进入的工业化,反过来打的华夏都要亡国灭种了?”

猪猪不解,猪猪非常生气。

究竟是后世那辈子孙出了问题,居然变得这么垃圾?!

【不过,西方也不是没有更加好用的书写载体。

春秋时期,埃及人就发明了莎草‘纸’,将纸莎草茎干压成薄片,编织成席,再压扁阴干做成,它较为廉价、承载文字多,所以备受西方国度喜爱,就连罗马教廷也开始使用莎草纸书写圣经。

公元前五世纪的古印度将棕榈叶裁剪整齐,煮透晒干,用铁笔划痕,再用油墨填充,用来抄写经书,这种经被称作贝叶经。】

【但,这两种书写载体的缺点也很多,莎草纸只能在干燥的环境中长期保存,

也不能进行装订,贝叶能够装订,但难以长久保存,而这两种植物对生长地区要求极高,不仅不能扩展,还成为限制其它国家发展的手段之一。

就比如,公元前二世纪,帕加马王国想网罗学者修图书馆,为了防止对手在文化上的超越自己,埃及托勒密王朝直接对帕加马实行了莎草纸禁运。】

唐朝,邢国公府

看着天幕上展现的莎草纸制作方法,以及最后展示出来的‘莎草纸’,杜如晦不由得发出来疑问

“这和草席差不了多少的……算纸?”

房玄龄看着仿佛如薄木片似的莎草纸,沉默片刻,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西方算!”

国内那还是算了吧,这和宣纸差别也太大了,他真不能昧着良心说那是纸啊!

唐朝,皇宫

“海外西方居然有这么多国度?”

看着天幕,李世民神情逐渐的严肃起来:“朕对他们简直是一无所知!”

唐朝初立,国内虽然有一些远方来的胡商,但他们极少说自己的国度,因为人数稀少,大唐也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现在看,是得想办法从他们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甚至得派出使者去更远处看看了!

毕竟,天幕说的是‘古时’,谁知道这个时候更远的西方国家已经发展成什么样子?

要是他们已经有了‘工业化’的苗头,大唐这边却还什么都没开始,这——

岂不是他这个祖宗将后世拖进了深渊!

而更多的大唐百姓,带着好奇和探究的眼神,看着天幕所展示的国外,心生好奇。

原来,海外还有这样的世界,这么多不同的胡人,以及这么多的国家!

【时间来到两汉,中原使用六七百年的竹简,文字承载少、笨重不易携带,古人们迫切的希望有一种新的,能够取代竹简的书写载体,它要比竹简更廉价易得,要更加轻便,能书写更多的文字的载体。

所以西汉民间开始大量实验,最终,在东汉蔡伦改进之下,研发出了蔡侯纸。】

秦朝

嬴政看着天幕,心中松了口气。

终于说到‘纸’了,可一定要有纸张的制作方法出来啊!

而造纸坊的匠人们,也是激动的看着天幕,希望能出现些许实物,让自己能有个参考。

汉朝

除去中央的作坊,各地的寒门子弟也纷纷抬着头,等待着天幕讲诉造纸术。

但,有些人却不想看到这一幕。

某地,一位资质平庸的郡守,将府衙内的属官和官吏全叫了过来,疯狂的斥责着天幕。

“妖术,什么造纸术,这就是妖术!必须下令禁止所有人去看天幕,还有你们,你们全给我低下头!”

竹简颠覆了周朝,更好用的纸必然会颠覆大汉,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被上司呵斥的属官和大吏们没有反驳,他们顺从的不看天幕,又不顺从的将目光对准郡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