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烟目瞪口呆,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跟她讨论凶手的事。
“你不会以为我们除了生殖器长就一无是处了吧?”
“我……没这么说过。”她脸颊一红,再次被他的直截了当攻击得措手不及。
“我在我弟弟的手机里看过你的照片,你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案发前晚,你在他房间里做什么?”阳泉迈开大长腿逼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逼问。
她脸色发白,脑子里迅速抹掉被马妖肏穴的情景,赶紧转移话题:“我在酒店前台发现有狐妖……呃,狐狸的味道,校长这里也有那个味道,所以我想来确认一下。”
“是吗?我弟弟干过你?”阳泉再次逼近,又把话题拉回敏感露骨的性。
白语烟想摇头,但又觉得那样对死者太不尊重,想点头,却隐隐觉得眼前这只马妖不会轻易放过奸污她的机会。
“我们来重温一下当晚发生的事如何?也许可以推测凶手是在我弟弟何种状态下动手的。”马妖单手捉住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走,一边扯下领带团成一团。
他是认真的!他眼神里全是肏她的想法,好像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会马上掏出那根又长又黑又粗的马阴茎来。
“不!我们也可以凭借想象来推测呀!”白语烟打了个激灵,她已经隔着双方的衣服感受到那根可怕的马阴茎了!
“我的原则是可以实战就不要幻想!”马妖的手移到她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大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地响。
“呜……不要!求求你,我今天来月经了,不能做那件事。”白语烟好后悔今天又穿了裙子,衣柜里几乎都是裙子,她没有多想就直接穿出来了。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确认一下。”马妖扒下她的内裤,即刻摇头冷笑:“骗人的伎俩倒是不错,你就是拿这张清纯的脸得到我弟弟的长阴茎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戴的是卫生棉条,是在里面的……啊!”解释一半,粗大的龟头突然抵在她穴口,卫生棉条吸收了她的月经血,同时也阻止淫水外流,以致于穴口现在很干燥,马妖正在用他龟头的分泌物涂抹她的穴口。
其实他早已看到她穴口的白线,那是为了便于拽出卫生棉条的线,而卫生棉条在国外是很常见的,只是他看到白语烟的第一眼就想马上进入她的身体,这种迫切的性需要令他瞬间就勃起了。
“你这个小骗子,我要插进去看看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马妖没说完,就迫不及待把龟头挤进去。
没有淫水的滋润,摩擦和撑胀的疼痛令她流出眼泪来,那根一尺多长的肉棍却无情地顶着卫生棉条往阴道深处推。
“不要!你会把卫生棉条弄到里面去的!”白语烟想放声尖喊,好惊动美女秘书来救她,一张嘴却被塞了团领带,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
“看来是真的,连例假期间都喜欢被异物插入,你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淫荡女人!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淫荡的子宫颈……”马妖抽出来一段,又猛地冲刺,将卫生棉条顶到子宫口。
“呜!嗯呃……”白语烟痛得脸色发白,她的身体和马妖一米九的身形比起来娇小很多,他光用一双手就能把她抱在腰上狠狠地干。
“快到了!痛快吗?淫荡的女人!”马妖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顶撞,一尺多长的马阴茎还有一半在外,他还要加倍努力深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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