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笑呢?朕看起来很可笑吗?还是说你在可怜朕?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朕?堕落的业火一点点在他心里燃烧,愤怒的火焰慢慢吞噬了他的理智。皇帝已经忘了他来之前的想法,现在只有原始的欲望还在支配着这具早已麻木的血肉。
他捉住少女被勒到极致的细腰,龙根抵住了她娇嫩诱人的花穴口,借着龙根上还残留着的少女香唾以及自己的乳白浊液,接着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少女已经禁欲了半个月之久,对于她这样常年用以宫廷秘药调教的敏感身体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人的酷刑。此时饥渴难耐的穴肉忽然被粗大的龙根如此强势的冲击,不免让她舒服的要哼出声来。但女官很快就把口中花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按动了花蕊上的机关,口中花背部的卡扣在少女的贝齿上固定锁死。少女木然地望着女官胸前象征着共和国最高宫廷女官身份的复杂花纹,眼睛里又是流下两行泪水。
女官在完成这一切后并没有停手,她恭顺地跪在少女面前,手指灵巧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点位上抚弄挑逗,不时会低下头亲吻干净女孩没有能力自己解决的两行泪珠;又或是揉捏玩弄着少女胸前的两只乳鸽,上面小巧的金质乳环更是她玩弄的重点对象。一边弹弄让乳铃发出清脆响声的同时还一边贴在少女耳边,低声说着皇帝也听不见的微弱话语。
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少女慢慢情动起来。这一种情动并不是身体在长期春药的刺激下本能般地对性爱的渴望,而是一种女子对心仪男子的似水温柔。她渐渐扭动摇摆起来自己的腰肢,那些曾经自己又爱又恨的酥麻快感也从折磨转变成了一种真正意义上而言的美妙滋味,她十分熟练地迎合着皇帝的抽插,仿佛已经提前演习过成千上万次。
紧致幼嫩的腔肉死死地包裹住皇帝的龙根,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是在开垦一片全新的田地,这样的爽美快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陷入情欲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但皇帝尽管眼睛已经涨的通红,可还是保持住了难以置信的清明。他的目光空洞得就好像是一口没有生气的枯井,那道难以言状的眼神幽幽地不知投往何方。
少女忽然觉得自己的后庭一凉,接着便是一阵刺痛感。皇帝的一根手指已经深入进去,在里面的敏感部位抠挖着。
“小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皇帝抽出手指,丝丝晶莹透亮的黏液就挂在他的指尖上,他皱了下眉,“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还不自己把屁眼掰开?”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好像在为下身传来的快感而兴奋,又好像是为皇帝粗鄙的话语而哭泣。女官慢慢解开她的单手套,稍微拍打活血化瘀之后,少女修长白皙的手指便搭在自己的臀瓣上。然后一点一点把那一线天式的臀缝掰得几乎是要沦为平面似的,那朵精致美丽的小雏菊悄悄绽放开一点花苞,里面还在蠕动收缩的粉色腔肉依稀可见。
皇帝接过女官递来的狗尾肛塞,毫不费力地便把它推了进去。肛塞的前端采用的是完全与皇帝龙根样式毫无分别的玉质仿具,上面的每一寸纹路也是丝毫不差,寻常的时候日日夜夜少女都是要戴在身上不能取下的。所以这么粗大的东西才能如此轻松地便被少女的肛穴吃下肚里去。
肛穴里忽然传来玉器特有的冰冷触感使得少女的小穴下意识地强烈收缩,皇帝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终究还是忍住了小腹想要发射的冲动,一只手把玩着少女股间柔顺丝滑的尾巴。
“干嘛咬的这么紧,贱人?”皇帝朝着那通红的臀肉拍了一记,少女强忍着伤口剧烈的疼痛腰身开始疯狂地迎送起来。
宫灯里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到尽头,诡异的摇曳着自己的火光,偌大的寝殿里保持着死寂般的沉默,只有少女乳铃清脆地奏响着旋律。她抽送得越快,皇帝抽打的力度就更大,抽打的次数就更多,但少女仍然没有减缓自己腰肢扭动的频率。鲜艳的口中花上已经沾满了少女晶莹的泪水,像是初次绽放的昙花上凝结的万千露珠,此刻她只想把自己钉死在男人的阳具上。
女官惊愕地看着这两个赤身裸体还在交合中的男女,他们激烈得几乎要让宫床坍塌的动作恍若生死决斗。她下意识地想要去制止,但少女和皇帝脸上如出一辙的淡漠表情让她忽然想起了一个早已经被她遗忘了的事实。
他们的身上,可是流淌着同样高贵的血脉啊!
再强硬的心理素质也抵不过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冲动,在少女越来越疯狂的腰肢扭动之中,皇帝脸上的淡漠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欲火焚身的神情。他的大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少女已经红肿到发紫的臀肉上,迎合着自己强硬抽插的节奏。清脆的拍打声与肉体赤裸相接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柳腰上紧紧束缚着的鲸骨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吱声,淫靡的湿滑体液从二人的交合处涓涓流出,在明黄色的床单上滴答滴答汇聚成一滩银色的水渍。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你要是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皇帝的手指从那具精致美丽的鲸骨束腰上拂过,感受着那严密秩序下隐藏起来的可怕力量。这具束腰的压制力是多么的可怕,以至于皇帝的手指放在上面竟然丝毫感觉不到少女胸膛的起伏波动。可以想见少女每呼吸一次,她的胸膛里都将会是刀割一般的疼痛。这盈盈一折的腰肢是多么的脆弱、纤瘦以及惹人怜惜。
皇帝静静欣赏着少女雪白的胴体随着肉体的撞击那一颤一颤的娉婷模样,她的每一次颤动都会带起漫头青丝如绸缎般飞扬散乱。随着她默默的承受冲击,似乎都可以听到那只小巧的琼鼻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显示出她在极度窒息与缺氧情况下肺里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自从闵氏的那一位传奇皇后以自己为榜样确定了《宫妃条例》的严苛性之后,每一任皇帝的每一位女人都必须紧致而且优雅的束腰胸衣,束腰约束的严厉程度必须以能刚好保持淑女般的呼吸为准。从那以后,这些在旁人眼里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只能保持安静,毕竟她们连快步小走都能引起一阵恶心晕眩的心悸,久而久之便会习惯在窒息感下生活。少女虽然不是皇帝的妃子,但也是接受了这样残忍的训练。因而在这样强烈的窒息感下还能保持足够的清醒,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后的动作。
女官这时候也没有闲着,她轻轻吻去少女脸上流淌着的泪痕,接着跪在她身下偏过头舔舐少女早已经红肿情动的乳尖。手指探向少女湿漉漉的腿间,指尖飞速地抚弄着玉蚌之上的那一颗珍珠。这样少女浑身上下几乎所有较为敏感的地带全部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身后每次撞击一下不仅是小穴里撞得浑身酥麻酸痒,乳尖也会被带动着拉扯乳环,刺痛中又有一种嗜虐般的快感,更不用说那被女官重点照顾着的阴蒂。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少女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情动至极的春潮自那处泉眼激射而出,女官仰躺着凑了上去,用嘴覆盖住了少女的阴部,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吮声便从那里幽幽传出。
电击般的感觉自花径深处飞速传开,让少女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那种如坠云端的美妙感觉实在是让人食髓乏味,两行清泪又一次的流下,少女已经分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落泪了。她的肉体又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的气力,只能被迫地跪趴在女官的身上,两个人的乳房一大一小地相贴再一次让她羞涩不已。而女官灵巧的舌尖还在她的阴蒂上不断的舔舐着,高潮之后接踵而至的丝丝酥麻快感让她圆润饱满的玉臀还在本能般的扭动着,把那一抹甜蜜快意的滋味尽可能的延长。
这样剧烈的高潮也让少女的花穴里粉嫩敏感的腔肉疯狂的蠕动收缩,皇帝本就满涨到快要爆炸的龙根在如此紧致湿滑的裹吸之下,再也是忍耐不住小腹里传来的泄意。一大股火热滚烫的白浊液体毫无保留地喷射出去,顺着已经被男人征服的花径一直冲进了少女最为私密珍贵的花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