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第一次意识到,他做了一件不那么正确的、违背真心的事情。
等等他右手微微抬起,又马上放了下去,垂在身侧握紧松开,反复几次才道,你刚刚听到的事
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顾明珠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本想跟他生气。
可转念一想,未婚妻隔墙表演私会情郎的好戏,程鹤川估计是心情不太好,算了,放他一马,不跟他计较了。
你可以和别人说。
咦?
程鹤川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真的不在意被人戴绿帽,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我信你个邪。
说了不会说,就谁也不会说,你不信任我是你的事,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你也不用这样试探我,没意思。说完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把我的发簪还给我!
那金簪可是赤金的,可值钱了!
说着她还伸出了一只手,做出怀疑的姿态:你不会是想故意昧下我的金簪吧!
程鹤川恍然想起此物,可等他伸出右手时,掌心里只躺着一根已经被用力扭曲了的发簪。
顾明珠:
多大仇?不是不在乎被人戴绿帽吗?你敢不敢对着金簪再说一次?
程鹤川沉默了一下,艰难道:我赔你。
顾明珠没好气:你有钱吗?
程鹤川:
顾明珠恨恨道:算了,送你了。就当扶贫献爱心做好事了。
说起献爱心,她的确有个爱心还没献成功。
对了,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过具体实施起来可能还要看看那些伤兵的情况,有没有完全丧失劳动力,至于其他的,你等我联系你吧。
等一下。
大哥,还有什么事?
顾明珠有点郁闷地扭头,抿着嘴没说话。
程鹤川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种无声的谴责。
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你带来的四个女孩中,有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衫的姑娘你现在去更衣的院子,应该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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