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在此过程中早就卷了上去,下半身不着寸缕。
他的视线并不避讳,这么大咧咧地敞开下体我倒还做不到,我收紧大腿,将私处藏起。
“之前和别人玩过吗?”J问我。
我觉得我那几次小打小闹应该也算,点了点头,说,来美国后约过几次。
他点了点头,神色不明,问我有没有什么避讳?
我说,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接受。
J笑了笑,说,可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很过分了。
我把项圈绳递给他,无声示意开始。
那晚的记忆模模糊糊,身体像一只船飘飘浮浮,眩晕到想吐。
J让我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握住项圈绳别松手。
皮鞭落在背上,比起落在背上更像落在骨髓里,J的力道逐渐加大,已经不是喘气可以忽略的了,指尖传来的涩意让我微微张开五指,却被下一鞭痛得立马收紧。
我哭着问能不能结束这个环节,腰臀处立马落下一鞭,身后传来声音,“这才开始多久?”
我想,不要随便招惹陌生男人这句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J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后背上的鞭痕,带来几分痒意,我内心颤栗不止,心想他不会还要继续吧?
好在下一秒我听见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男人的阴茎抵在穴口,背对着他,不知道任何情况,让我有些不安,我试探着转过头却被他制止。
做爱中很喜欢一些约束行为,J很擅长这些,比如他经常会说,腰抬起来点,别夹,腿别乱动……然而在高潮的时候大脑完全不能思考这么多指令,这个过程中我会有种被强迫的难以言喻的委屈,但如果不这么做会更难受。
比如现在他仍要我握紧那根链子。
我想我真是可怜,每次的一夜情对象都这么没有服务意识,只顾着自己爽。
阴道内胀得难受,我痛苦地弯着腰,他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别说快感了,我下体都快干了。
但男的好像有个洞就可以继续下去,每次撞击我的身子就向前几分,手里的链子完全是虚握着。
男人一被鸡吧控制,就好像丧失了理性,即使是现在我也觉得奇怪,平日里真的是伪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