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还要进宫谢恩,老夫人没有多留他们。
上了马车,帘子?一落陆筠靠近过?来
隔着厚重的袍服轻轻捏按着她的膝,“累坏了么?”
他声音温柔得紧,听在耳中,是别样的荡漾妥帖。
她靠在他肩头,闷声说“不碍事”。
陆筠低声道:“瞧你跪了好些人,怕你?吃不消,昨儿本就受累……”
明筝羞红了脸,抬手掩住他唇,“不许说。”
车内光线昏暗,瞧不大清她脸色,可陆筠知道她定是羞涩得厉害。
他顺势环住她,将她推在车壁上吻了吻她的唇。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低笑,“我是说昨日行礼,忙乱了一日,你?受累了。”
明筝气得捶他,“少说两句吧。”
“好。”陆筠笑容更深,掐住她下巴吻了上去。
明筝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靠贴在颠簸不休的车壁上仰头受着这漫长的亲吻。
陆筠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他实在太喜欢她,经由昨日大婚,他也很难满足于。
“筝筝。”他低唤她的名字,用温柔的低醇的嗓音诱哄着她。
“不行……”明筝仰头,细长优美的颈上落下他热烈的唇,“侯爷别、别……”
尾音带了几许难耐的哭腔,她闭上眼睛别过头。手被他攥在掌心,动也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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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停下,陆筠从车中跳下来。
帘子?落回去,里面的人迟迟没动静。陆筠敲了敲车壁,低声道:“夫人,到了。”
瑗华回身瞧去,见明筝红着脸从车里钻出来。
陆筠抬手去相扶,明筝挑眉横了他一眼,避过他的手扶着瑗华的臂膀从另一侧下了车。
瑗华心道,莫不是小两口在车里吵了架了?可适才她跟在车旁,并没听到争执啊。
明筝径往宫里走,陆筠随在后面,怕更令她着恼,不敢擅自去拉扯她,瑗华跟得太近,他也不好出言去哄,走在后头,目视她纤瘦的背影,想到这片华服锦衣之内是怎样如霜似雪般的妩艳,他垂下眼,手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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