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白见状顿时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洪署就是阿胡他弟,别看他今年才十四岁,那小子可坏了。听说前几天还闯进冯寡妇家强行侵犯了人,人家守个寡容易么,没得这么恶毒的!”
真是够了,所以他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他为什么要管小混混和俏寡妇的闲事,他不是纪委更不想插一脚好吗?
再说一般这种故事不都是两边眉来眼去才主流吗?
陆金留没好气的放下茶杯,不耐烦道:“所以?”
王二白猛的凑近陆金留,一脸渴望肯定的急迫道:“我是说像这种小流氓哪里比得上阿胡!明眼人都知道阿胡他就是运气不好,他爹不喜欢他而已!”
......
陆金留想了想,今天好像还要去看房子,时间是不是不太早了?!
王二白急忙拉住陆金留,“还是不是兄弟,怎连点话都不耐烦听?”
那你倒是说啊,陆金留觉得手有点痒,危险的瞄了瞄王二白,决定如果这二货再说不到重点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唉,你说洪胡这小子怎心眼子那点小。我娘要给我说亲,他倒是气上了!就算他二十一二岁还没着落,也不能见不得别人好啊?”
“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这个?”陆金留怀疑的看着王二白,不是他说,就王二白这小子一天能惹毛人八百次,最后自己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王二白郁闷的发牢骚,“难道还能是因为别的?你说我娘也不靠谱,那王家小姐一双眼睛长在头顶上她也能看得上,真是!”
“那你没看上不完了吗?”陆金留敷衍。
“那怎么成?这个没看上,我总有看上的时候吧!我王二少还愁娶妻不成?可是,到时候他还是不高兴怎么办?”王二白说着又苦恼上了。
陆金留古怪的看着王二白,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莫名道:“你娶妻他为什么不高兴,他不高兴关你什么事?”
王二白白了陆金留一眼,刚想说点什么,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这位客官,小女子只是个唱曲的,求您饶了我吧!”一阵娇柔婉转的悦耳女声带着低泣响起。
“这美人倒是有趣,你是唱曲的我要你唱曲,有甚问题不成?”明明是个少年音却偏偏故作老成,语带油滑听着便膈应人。
“客官想听什么,小女子这就唱!”
“唱什么都成,只是却不能在这!大爷我想要你在床上唱!”
此语一毕,楼下顿时一片哄笑声。
女声带点颤抖的哀声道:“小女子只唱曲!”
少年有点不耐烦了,“唱曲不就是为了更好的□□吗?入了风月行还想不陪客,哪有这种道理,要多少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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