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翁主含着盈然笑意,曼步而来,执了萧卫儿的手道你这手串倒也别致。
萧卫儿道我瞧着也好,往年戴的都不如这个。
宁翁主与萧卫儿一道进了屋,袖口上的金色牡丹,遮住了腕上泠泠作响的铃铛,她将衣袖挽起,摘下手串道我们换换如何。
宁翁主那手串是用金丝编就,串着几个金铃铛,铃铛里藏着珍珠,轻轻一摇,声音十分悦耳,比起萧卫儿那个不知好了多少。
萧卫儿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个不值什么,宁姐姐若喜欢,我送几个给姐姐就是了。
宁翁主摇了摇头,将手串套进萧卫儿腕中它很配你。
萧卫儿哪还想不到宁翁主就是要将这手串送给自己,她不能不领陈翁主的情,只好将桑白编的那个摘下,交到宁翁主手上。
宁翁主似乎真的很喜欢萧卫儿的手串,立时就戴上了,还晃了晃好看吗。
萧卫儿更加不好意思宁姐姐总是待我这般好。
宁翁主笑意温柔你既叫我一声姐姐,我还不该对你好吗?她轻抿一口茶水,又接着道别想那么多,这些于我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的确,她们是侯府嫡女,衣服首饰,就算再精致,也算不得什么。珍贵如且恒国王簪,皇后也可以随手赐给她,还有什么比那个更珍贵呢。
你可听说武安侯二公子陈於要回京了。
萧卫儿微感意外,宁翁主竟也对此事上心。
宁翁主见萧卫儿这副样子,就知她在想些什么,解释道二表哥与我哥哥交好。她顿了顿又道哥哥每次被迫离家出走,几乎都是二表哥收留他。
萧卫儿更觉不可思议陈公子的性情似乎与宁世子相去甚远。
宁翁主点了点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哥哥该同大表哥交好,他们才是一类人。偏偏哥哥从小就与大表哥玩不到一块去,反倒愿意与二表哥亲近。
宁翁主轻叹一声有些事你不知情,哥哥与二表哥年纪相仿,一同入宫,先太子性情有点有点自卑,那段时间宫中一直在传陛下封他做太子只是杜绝汉王对皇位窥视的权宜之计。
萧卫儿暗想,这哪里是传言,根本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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