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卫儿讶然,她哥哥怎么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实在想不出办法娶她。萧浔颇为无奈。
的确没有办法。萧卫儿附和。
所以只能算了。
萧卫儿有些傻眼,萧浔嘴角一弯我得护着你啊,妹妹,这个家,有少儿,嘉哥儿,二娘,魏姨娘,现在又多了一个南乡,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萧卫儿忍不住叫了声哥哥。
萧浔看着她,目光柔软别担心了,我一向循规蹈矩惯了,做不了离经叛道之事。萧卫笑了笑,看着萧浔烧了巧儿写给他所有的信。
萧卫儿向冯氏请安之时心情正好,冯氏却一脸郁郁,她觉得她对后宅毫无掌控力,她丈夫的床,无论哪一个,只要想爬就能爬。
一个不能生了的姨娘,随随便便就能给她丈夫安排女人,简直把她当死的。
她丈夫更好,纳妾从来不和她商量,她只稍稍给那贱婢立个规矩,他丈夫就连续一个星期不进她的门。大齐侯夫人,有她这么憋屈的吗?
她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不免阴阳怪气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总往前院跑。
其实萧卫儿很少去前院,只这几日因巧儿的事,才去的勤些,这又不好和冯氏说,便另做解释哥哥有些事情嘱咐我。
冯氏既不好问什么事,又不肯轻易放过,便又叨唠了几句,萧卫儿只当没听见。
冯氏说累了,喝口茶水,歇了歇,才转了话题你也不小了,该定亲了。
萧卫儿并不接话,冯氏又接着道总不好因你姐姐,耽搁你的婚事。你很长时间没进宫了。你姐姐的婚事不容易。
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从她说第一句话开始,萧卫儿就猜到了她的用意,无非是想让她在姑母面前替姐姐说话,最好求姑母再替姐姐择一门亲事,她吃饱了撑的才会答应。
当初,她姐姐还未做出那等事之时,她在姑母面前替她姐姐说话,姑母尚且不快。
如今她姐姐已然勾引过她姑父并且闹得天下皆知,她姑母得有多大的心胸,才能再想办法替她姐姐择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