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在这一瞬间塌陷,塌向他的腰间。
伴随一声骤然急促的呼吸。
“……说真的,”声音不自觉沙哑,“我看你是不用想了。”
她很想继续骂人,但心悸感深重,卷在心底:“不……”
“不会。不做。不动你。”他向她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心里知道。”
她垂着眼睛。
他维持这个拥抱的姿势,把她抱进羽绒被里,低低问:“再顶几下好不好?”
她睁大眼睛,日渐熟练的“畜生”到了嘴边,但发不出声。
因为他只问好不好,但并不需要她批准。
卧室里只剩两道喘息声。一道粗重,一道细微。
他忽然把壁灯关了。
在一室黑暗里,猛地向上,连续地碰:“……把手抬起来。宝贝,手抬起来。”
她不肯,碎碎念,骂他是畜生。
不乐意拉倒。他自己营造拥抱。
纤细手臂被拉高,环到他颈后,胸膛得以贴得更近:“……我摸一下。好不好?”
他轻轻顶她花心,用掌心试探胸前。
会不会哭?不好判断。
但没有。她只是骂,声音发颤:“你的好不好比你本人更不要脸……”
他半晌没说话,直到突然总结:“想明白了。”
她别开脸。
他低低笑起来,这笑声短暂持续,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最后安慰:“今天先不脱。”
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要为哪个字眼忧虑。今天?先?还是不脱?
不脱下,却可以撩开。浴袍被卷到腰上,他把她双腿分得更开,卡在自己腰侧。隔着两层布料,性器终于相嵌。
她听见他长舒一口气。之后是缓慢的游弋,上下,且同时:“……有感觉的。对不对?”
她的手心还贴在他颈后,她没有办法只服从而不动容。
“你害惨我了。”他又说,在她反驳之前,迅速给出论据,“我不敢回家。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不能太早对你这样。”
最私密的部位被某种力道急促碰撞,胸前柔软被毫无规律地揉捏。她实在坚持不住,伏到他颈间,低低出了一声。
尽管只有一声,就那么一声,“嗯”。这令他惊喜,立刻将人抱得更紧,用力往里抵:“……叫出声。宝贝,叫出声。”
她只肯给一声,随后被巨大的羞耻淹没。死死咬住嘴唇,恨恨锤在他背上。
他忽然捉住她一条小腿。指腹游到腿肚,慢慢画圈:“回答一个问题,今天就结束。好吗?”
她立刻点头。
“身体里有正在潮湿的感觉吗。”
她抱着他,从鼻腔里呜咽一声,却答不了。
“我倒计时。”他慢慢吻她的耳垂,数着叁、二、一,也重重撞过叁二一。
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回答。”而后耍赖,“所以不能结束。”
她终于被放平,双手盖过头顶。他跟着覆下来,重重吻住唇舌。
顶撞的动作也不再克制,却退开一寸,先发制人:“……怎么第一天就搞成这样?”
说话时甚至还在耸动撞进。她的手自发搂在他肩上,语气迷蒙:“你居然问我……你有脸问我……臭不要脸……”
“因为我知道答案。”他的手忽然从浴袍探进去,将柔软攥在手心里,“我想你,因为我想你。你知道的。”
她整个人都在抖,双腿却还乖乖把他夹在腿心之间:“……多想?”
“你知道你每次给我打电话,我都在干什么吗。”
他忽然又放弃乳房,指腹去用力摁压花心边缘:“知道吗?知道的是不是?”
“猜到过!猜到过……嗯。”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抱紧他,“你以为你喘息,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