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命令在前,再加上确定了夏皎在少掌教心目中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两名护法的立场彻底倒向了她的一方,类似符披绢这样觊觎神妃之位的女子,当然就是他们的重点介绍对象,夏皎想不知道她的事都难。
两位护法恨不得把符披绢小时候每天吃几颗糖都打听清楚了,好向夏皎这位未来主母通风报信。
夏皎倒不是太介意有别的女人惦记她的未婚夫,因为盛朝故已经无数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对她的感情。自家未婚夫这么优秀,有人喜欢那是太正常的事了。
看到镜幻玉碑,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扭头对盛朝故道:你有上过镜幻擂台吗?
盛朝故扬了扬眉道:自然上过。都亢宗除了灵师之外,所有内门弟子若无特别缘故,每年都必须登台比试。
成绩如何啊?夏皎笑眯眯道。
盛朝故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捏捏她的脸蛋傲然道:你以为我圣界第一武道天才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同辈之间的武道比试我就从来没有输过,连平手都没有。
夏皎不甘示弱地伸出爪子把他一张俊脸揉成怪脸,大言不惭地哼道:看把你得意的,那是因为我晚出生了几十年!
我晋升天级之后再没有登台比试,在那之前,也就连胜了一千多场而已。你这么厉害,不妨试试挑战我的纪录,成功了我就把第一武道天才的名号拱手相让,如何?你敢不敢?盛朝故抓住她犯上作乱的爪子,轻描淡写地挑衅道。
剔除修炼时间,他连胜一千多场花了将近六十年,夏皎就算完全不修炼也不干别的事情,一天到晚泡在镜幻擂台上,想要破他的记录也至少得耗上好几年。
她若是愿意就这么留在都亢宗几年,盛朝故倒是不介意让她超越自己的记录,问题是她肯吗?
夏皎撅嘴哼道:你这分明是吃定了我没这么多时间打擂台,奸诈!
盛朝故笑而不语:奸诈的明明是你,都不肯上我的当。
夏皎在盛朝故的指点下认真看了好几场擂台赛,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都亢宗的弟子实力非凡,但也没有高到完全不可战胜,她可以基本确定面对这些同级的对手,仅凭武技也至少有九成把握战而胜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