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王,你可真有意思。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是两年前的霍西洲,我可不是他,我也没法将他还给你了……”
“……”男人无比汗颜,目光向她求饶,让她别说了。
燕攸宁奚落他够了,却大大地绽开了一朵笑容,伸出柔软纤细的臂膀将身子挂在他的身上,用力揉了进去:“哼,我没那么小气。原谅你啦,反正你这人,很没安全感是不是?估计也是因为以前我对你太坏,我知道。”
小娇妻如此善解人意,霍西洲长长地松了口气,望着她,有些呆怔。
他在给她当马夫当奴隶的时候,她真的待她很坏。她应该还记得,好几次,马鞭子甩到了他的背上,将他打得皮开肉绽,她在家里受了气,也只管出在下人头上,她像朵带刺的红色玫瑰,骄傲叛逆,也不懂得惜命。那时候霍西洲也不知道,其实她对自己的命都不怎么惜,更没想过对什么人卸下心防。
他从前真的恨着她,恨她如此羞辱、欺凌自己。
但一边恨,却一边矛盾地为她所吸引,暗暗责骂自己贱,但心甘情愿地为她所着迷。
这种恨意,一直持续到前世刀兵血光的洞房花烛,也持续到今生。
直到他忽然完全地想起了两年前的事情。
在草叶间布满露水的春日的清晨,他在露台上被捆绑了一夜,最后来救下他的不是贺退思,而是燕攸宁。这种顽固的恨意,就这样和解了,完全地消融了。
霍西洲搂住他的爱妻,微笑着送唇到她耳边:“不坏,娘子待我一直极好。”
燕攸宁被他这声“娘子”唤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哆嗦了下,道:“以后轻易不要这么叫我。”说完她啃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含含糊糊地道,“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她说的是关了门上了床拉上了帘,确确实实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随便怎样都可以。
不过,男人自动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他起身,将她横抱起来,如她要求的那样将她送上床榻。
燕攸宁起初还能招架得了几分,渐渐地,被他左右摆弄着便没了力气,只剩下凄凄惨惨的哼唧声了。
她这身子到底虚弱,先前一路跋涉造成的亏虚还没有养回来,接着便又因为修图塔尔侵犯乌兰而不得不钻到枯井底下躲了两天,这才来梦华没有几日,虽然顿顿荤素搭配,事事都有人照料,但两颊肉明显消瘦得厉害,精神头也愈发不济,霍西洲自是不舍得同她来真刀真枪。
这几日,除了在找蕴画和司棋,同时霍西洲也派遣出了人去找西夷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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