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因被程溪三人逮着打压,无量宗弟子甚至都不愿再踏进历练场。
也有个别头铁的试图挑衅,后果自然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不得不捏碎传送珠保命。
三人走在进修场主道张望还亮着光的告示牌,周围修士如遇鬼神纷纷避开,在三人附近自动形成方圆十米的空旷带。
“啧,没劲。”南迦感叹,“完全感觉不到丁点压力啊。”
“确实。”赵稚仰首挺胸,附和。
“你们伤都好了?”程溪扫过两人胸膛与腿部,昨天三人遭到几个大势力联手围剿。
程溪有治愈能量还好,重伤只是暂时。但南迦跟赵稚是真的被打得半死,两人拖着重伤之躯还能说出这种话,简直膨胀得没边了。
不过昨天之后,进修场的筑基期修士看向三人都目光有了很大转变。
他们起先还有些轻视,现在则是讨厌中夹杂着无奈,举止间是自身都未曾察觉的警觉与防备。
南迦同为筑基期就罢,但程溪与赵稚能被筑基期天骄防备,可见两人在这些人心中地位,已经与同阶无疑。
“这点小伤算什么,嘶——”
赵稚想逞威风,结果被南迦伸手碰到腰侧伤口,痛得他直咧嘴。
程溪招呼两人道:“抓紧时间再挑个历练场,也能多点时间休养伤势。”
程溪每天勤勤恳恳,最凶猛时带着三人日挑三座历练场,除去打压无量宗弟子与磨砺自身外,最紧要就是眼馋这个时间流速。
赵稚与南迦被带动得于修行上比平日更加勤奋,三人雄赳赳气昂昂冲进历练场。这对历练场其他修士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次日授道殿上。
程溪从感悟中醒来时,大殿内已经走得只剩下她与三位神隐好几天的师叔。
“无量宗弟子今日便会被逐出玄天岛,可曾出够气了?”玄岁席地而坐,看向少女笑着问。
程溪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这几日的折腾没躲过师叔法眼,她有些尴尬地讪笑:“倒也,勉勉强强。”
“苗寂的死与你无关,但苗家不会就此罢休。”玄岁布下隔音阵法,收敛脸上笑意,郑重道。
程溪挺直背脊,神色认真。她正是清楚这点,才近乎拼了命地去磨砺自己。
“玄天岛有一处不常开启的异域,本来定好的是无量宗的青崖,他的预知在这座异域里能发挥不小作用。”
玄岁不疾不徐道:“如今无量宗犯错,他的名额本来要保留,但想来你不会太乐意,所以……”
程溪顿时明悟自己这几日总觉得不妙的感觉是缘何而来,玄岁师叔在弄资源上,可真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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