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司马云只好松开手,任由他坠倒在地,沈昭雪吓得蜷缩在床角,半天还不过神来,想她这辈子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你怎么样,有事吗?司马云开口问。
沈昭雪摇了摇头。
司马云这时的一颗心才终于安定了下来,弯下腰去捡起自己的佩刀,在那死去人的身上擦干净重新放进了刀鞘里边,临走前又说了声,这下安全了,睡吧。
可是经过了这样一折腾,沈昭雪哪里还有心思睡觉,不做噩梦就算不错了吧。
平息了风波,司马云回到房间后几乎是倒头大睡,本身就喝了些酒,再加上熬夜等了这么久才等到那帮家伙动手,她早已经困倦难耐,也无心再去思索其他。
客栈上上下下都险些被惊动,还好掌柜的及时命几个小二安静处理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随后站在房间门外连连向沈昭雪道歉,为了不影响他今后的生意,更是要说会退给她们所有的房费和餐费,只求她不要外传,也不要声张今晚发生的事情。
不过还是被沈昭雪给说了拒绝,她不是个爱惹事的人,不需要掌柜的道歉,也不需要退房费,也自会守口如瓶。不再多说抬手关上了房门。
掌柜的转身下楼,挠了挠头说,难道今日不适合开门做生意?不过好在的是,那位姑娘不继续追究下去。
第二天,一不小心睡到了日上三竿,司马云还在疑惑,为何没有人来叫醒她。
从客栈出来时,见马车也在,马夫也都在,唯独没有看见沈昭雪。
不由问道,看见夫人了吗?
马夫行了礼,回答道,夫人她....
她怎么了?司马云有些着急。
夫人说等将军醒来,就启程回京。马夫有点胆小,声音哆嗦着。
回京?司马云有些诧异,赶紧问,她人呢?
马夫示意了下客栈后头的荷花亭,夫人好像往那个方向去了。
话音落下,司马云不再多问抬脚大步朝马夫所指的方向走去。
客栈的后头一个荷花池,荷花池间有个湖心亭,沈昭雪就坐在那里头,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极为入神。
这个季节,荷叶生长的旺盛,翠绿葱茏,有的地方已经长出了荷花的花苞。
听见有脚步声渐近,沈昭雪好奇地撇脸看了下,见是将军来后,固执得继续扭过头去,视若无睹假装看不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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