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误会了……”她反而?踮起脚来?,轻轻的?吻蝶翼般扫过?他的?嘴角,但就是不去吻他。她一边这样亲着他,一边气声般问:“不喜欢,却允许我吻你,那么,就是接受s诱?以后都不会告发我了吧?”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为什么还不吻我,求你了,吻我吧。
他甚至忍不住低下头来?,这样她就可?以亲吻得更容易一些。
见他还能绷着就是不肯松口,她又佩服,又想笑?,凑在他耳边逗他,“要不要做得更过?分?一些,我没穿n裤哦……”
他好像听到一根绷在脑子里的?弦断了!
他的?基因病,在这一瞬间发作了。
明白无误的?,对象就是她,从见到她第一眼,其实就已经?发作,是他被蒙蔽了,毫无防备,还不知死活地巴巴来?招惹她。
他太知道发病的?人有多惨了,可?轮到他了,他却并不觉得痛苦,也无恐惧,他甚至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快乐过?,飘在云端。
他也迷茫地意识到,自己的?病只是初期,所以热望和理智在激战,而?他的?心跳得剧烈,像是在为双方擂鼓。
“白白,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你会很快乐的?。”她抚摸着他的?脸,蛊惑的?语气让他灵魂跟着战栗,“好好考虑,行不行?”
最终,她还是没能听到白令犀的?表白,有点遗憾。
但是往好里想,大脑宕机的?白班长,今晚应该不会再死死追着她不放了。
~
第二天,学校发布了高温预警,大家都去娱乐中心打球或者活动了,只有白令犀还在烈日炎炎下跑步。
普通的?运动消耗不了他的?体?力,只有这样在蒸笼似的?操场高速跑一整个下午,才能消耗掉10%的?体?力。
他漫无目的?地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跑到了学校的?马厩附近。
他一滴汗也没出,甚至呼吸也没有任何异样,停下来?只是因为觉得茫然,觉得这样跑完全?没用,脑袋里不堪的?邪恶念头完全?没办法消除。
昨天,他做了一个热汗淋漓的?梦。梦里的?他堪称粗暴,将女?孩压在榕树上。
他贪婪且放纵地亲她。
确实如她所说,裙子下面?只有温润饱满的?肌jsg肤和黏腻芬芳的?沼泽,即便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却知道自己在陷落,陷在沼泽里寸步难行。呼吸都变得困难,直到他在奇异的?感觉中猛然惊醒……
所有的?衣服和床单都被他狠狠洗了好几遍……
他坐在草垛上,看着马场发呆,寂寞又可?怜。
明明唾弃那个梦,却又堕落地一遍遍去回味。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发病了,却自欺欺人地想着,再见她一次就远离她。
偶尔,他清醒的?时候也会想,他会变成那些失智的?孩子吗?还是说,他也能像山姆和索菲亚一样,拥有他们这种?人最渴望的?爱情童话?
但这样的?清醒并不持久,很快,他的?脑海又被下流的?梦境占据。
这时,他听到马厩里两?个学生在聊天。
“……他今天真的?很暴躁对吧?”男生问道。
“是呀,真凶……”女?孩似乎很无奈。
白令犀感觉他们好像在说自己。
早晨的?时候凉快,短训了一个小时,那时他确实有点凶……是基因病导致了激素紊乱,所以变得很好斗,也有点耐心缺失……
“他最吓人了。”男生又说道:“都没有人敢靠近他,但是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