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呦,小安,你后背怎么回事,衣服还烂了? ”
站在门口的贺正和里面的安旭一时间都没声了,随着刑峰教授的疑惑,邢夫人也走到安旭身边来。
看见安旭后腰破了洞的短袖,紧接着便发现了他里面同样擦伤的皮肉。
“ 摔着了?里面还受伤了呢。”
“……”
安旭原本还想说这是衣服原本的风格来着,没想到现在被两个长辈扒着破洞T恤检查里面的伤口,撒谎是不能撒谎了。
再看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目光也落在那由自己一手造成的伤口上的贺正,安旭顿时觉的,贺正也不过就是个偶尔会犯错误的正常人嘛。
原本只是点小伤,可安旭拗不过邢夫人的热切关照,她找了红花油和敷片让贺正帮安旭处理伤口。
于是师兄弟两人不得不坐在邢教授的书房里,由贺正这个“始作俑者”给“被害人”安旭做一套完整的红花油腰部马杀鸡。
背对着贺正脱掉短袖,露出细腻的皮肤,那斑驳的擦伤像画在安旭背上的沙画。
伤口其实没有很大片,但破了皮的伤口之下都晕着淤青,拿红花油坐在安旭身后的贺正无意中收紧眉心,他当时竟然这么粗鲁?
安旭的后背线条起伏之间都柔和极了,是介于秀气和强健之间的健气,美的刚刚好。腰身劲瘦细挑,安旭今天穿的裤子有些低腰,从贺正的角度看去,他甚至能看到安旭腰下那一对没有被裤子完全盖住的腰窝。
贺正在法医处见过很多死者的躯体,但面前的脊背和腰身让他见识到了一种独属于安旭的男性的肢体美,贺正想了很久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安旭。
直到后来两个人把关系发展到床上,他才明白那个应该形容安旭身体的词叫什么——性感。
气味强烈的红花油淋在后背,安旭被凉的瑟缩了一下,接着贺正温热干燥的手掌不知轻重的附上来,安旭倒是不觉得凉了,取而代之的感觉是——
“疼疼疼…嘶,白拜托你轻点啊…”安旭苦不堪言地扭过细长脖颈,簇着眉看向贺正。
“力气很大?”
“没错啊组长大人。 ”
“这样?”
“再轻点儿。 ”
“……”
“嗯,凑活这么着吧。”
因为人体器官被摘除后保存时长很短,所以贺正判断被郭峰的人下了黑手的被害人务必在本市,他和安旭两人在老师家刚吃完饭,小方便把事情查清楚了,时间不等人,他俩来不及和邢峰夫妇长谈,飞车离开。
那孩子是个未成年,十七岁高中生,早晨上学被你们说的人弄走取了一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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