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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受得了跟小姑娘同床而寝，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就硬了，满脑子想着操她的念头，要真睡一晚上，他肯定会把她奸了，他不是柳下惠，没那个正人君子的把持力。

“艾艾不想离开爸爸……”

“乖。”

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好似会说话，纪凌江心都软化了。

男人永远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眼神，纤瘦羸弱的小女孩，有着怎样柔弱又蕴藏坚韧的目光。

小姑娘不是孤儿，他没有权利养她，他只有娶了她生母才能够获得她的抚养权，而她的亲生父母却生而不养，她的生母将她交给……准确的说，是卖给了他，从此人间蒸发。

他喜欢这个小女孩，也因为她的遭遇对她万分怜爱，所以他才想守护她，想让她快乐，无忧无虑的长大，刚开始无关爱情，到后来他才发现他对她没有父爱，而是男欢女爱！

那是他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儿。也是他的恋人，他的挚爱，他所有欲望的来源。

他无比简单，但也无比龌蹉。

男人挽起小继女挡住美丽脸颊的碎发，他抬起她的小下巴，拇指轻轻摩挲，这种亲昵根本就不属于父女，而是情人之间该有的。

“爸爸会有别的女人吗？再娶一个妻子？”可爱的小姑娘歪着脑袋提问。

纪凌江哑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去解释他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只能道：“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艾艾都是爸爸的宝贝，爸爸会宠着艾艾，这个是不会变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小姑娘一想到他会娶别的女人就难过的要死！她扯了扯男人的袖子，眉头拧得紧巴巴的，一脸要哭表情，小奶音糯糯地道：“艾艾给纪爸爸当女人好不好？爸爸只要艾艾一个好不好？艾艾愿意嫁给爸爸……”

“艾艾……想嫁给爸爸？”男人双目放光，蓝色的眸子深幽幽的不见底，他有些惊喜，不可置信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