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快呜咽出声,身体被硬生生操出了快感。本来从上一次情事中恢复紧致的穴道被狠狠操开,一种陌生的、不可控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身后的安德烈很快便闻到了他渴望的信息素味。他愈加兴奋,像是受到鼓舞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不要了不要了”
克莉丝崩溃地哭喊着,被赛场上的对手拖住腰在杂物室后入,仿佛是败者对胜者的报复一样——这个认知让克莉丝的身体倍加敏感,也更加无法接受。
身后的人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可仅仅不到一秒,那根明显粗壮几分的鸡巴又开始在穴道内作乱。男人似乎无师自通般学会了什么技巧,阴茎在体内微微跳动,浅浅在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戳刺着,很快便在刮过某一处软肉时,敏锐地察觉到女孩瑟缩了一下。
于是安德烈对准那一小块猛烈撞击,身下人的哭喊很快被撞碎成气音,再张口只剩哼哼唧唧的呻吟。穴口又酸又麻,而快感还在源源不断传过整条神经。在克莉丝胳膊几乎要支撑不住时,安德烈终于伏身,火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克莉丝感到上衣被慢慢撩起,直到露出整个脊背。她感觉到凉意,而安德烈很快便吻了上去,自下而上,火热的唇很快将情欲重新点燃。
安德烈很快便触碰到了第一处伤疤。最长的那条从左肩直至腰际,像顽劣的孩童用画笔随意沾染画布,最终留下洗不尽的印记。
他轻柔地亲吻着,惹得克莉丝一阵颤栗。
伤口会愈合,可伤痕在所难免。
他的动作慢下来,却还是坚定地、不断地亲吻,每一下都带有虔诚的意味。
这样堪称体贴的动作却苦了克莉丝,她刚去了一次得了些趣味,可这人明明鸡巴硬的像石头,手上的动作也不老实,偏偏不肯再动一下。
下一秒安德烈的阴茎从湿淋淋的穴口中抽了出来,空虚感让克莉丝的穴肉试图挽留,而她本人却松了口气。
谁知安德烈将她抱起翻了个身,面对面再次一插到底。
恍惚间两人似乎短暂对视,那一刻安德烈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可转瞬间又被欲望所捕获。他低下头与克莉丝接吻,舌尖勾着克莉丝吮吸,一只手还不忘垫在她脑后。
两人的每一处肌肤都很滚烫,咖啡味混杂着奇特香气将他们包裹其中,对安德烈来说是绝佳的催情剂。他锲而不舍地打桩,不久前全场跑动的体力似乎完全没有被消耗掉。然而克莉丝撑不住了,她已经在高强度的操干中被迫高潮了三次,而对方甚至还没有射。
不该来的。克莉丝恍恍惚惚地想,她应当直接回更衣室。
男人最终将自己埋在她身体里射精,像是要加深自己的印记般,一滴不漏地送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