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羽昊单手接住抱枕,“您预言的通告还真多···而不精。”
江泠兮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忍着火气问他:“那你呢,你这几天都做什么了?你那张引以为傲的神颜,替你揽到几个恩客了?”
“···”
靳羽昊被怼得气闷,好半晌才负气道:“一个没有!”
他每天早起晚睡开直播,可劲捯饬自己的外形。
今天是禁欲霸总,明天是运动达人,后天是嘻哈新人类,每天变换着不同风格,吸引着看客进来,像极了那些靠皮囊招揽客人的特殊从业人员。
这也就算了,只要有人肯进来,他绝对有信心,让人一秒记住他。
结果,他直播间连门可罗雀都达不到,简直一片秋风萧瑟人憔悴。
一想到自己顶着一张顶流的脸,做的却是如此不忍直视的事,他就一阵心塞。
他吐槽老罗和苏苏身价低的时候,何尝不是一种自嘲。
江泠兮简直被他气笑了,“所以,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幸灾乐祸?”
“我就靠没脸没皮啊。”
“···”
三人一齐向他扔了一个蓄满了洪荒之力的抱枕和无数眼刀。
“活该你像个求偶的孔雀,顶着一身骚皮可劲浪也浪不来半个看客,你干脆自生自灭吧,租金到期就给我准备违约金!”
靳羽昊一听江泠兮这透着‘最后通牒’的语调,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又不是我不开工,是开了没人来,真要较真的话,难道不是您的指导方针出问题?再说了,您也说这是试水,不能因为水深,直接把我溺死在里面吧。”
江泠兮现在就想溺死他,用马桶水。
这到底是几辈子的冤孽,才能遇到这样一张铁饼。
她给他的方案的确存了让他用美色招揽看客的心思,虽然没有明确指明,但他也get到了核心指导方针。
她一直以为不管什么样的直播形式,无非都是两种走向,要么靠脸吸粉,要么靠丑吸睛,总归不能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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