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或许她就成了毁掉那些女生的直接凶手。
但还好,既然公安局的人也到了,那应该事情就不会走到最坏的一步。
其他几个受害女生宋君白不认识,但宋君白倒是刻意关注了一下邢玉岩,发现邢玉岩脸色苍白,一整个上午都没有怎么说话。
宋君白心里其实有一些不解,邢玉岩并没有真的被古鹤迷惑,更没有被拍到不雅照,她这个反应多少有些过激了。
校园里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僵持到了第二天。
宋君白一进校园就发现了不对,她从进校的人流中零星听到了“师生恋”“猥亵”“私房照”之类的字眼。
这不对。
这些事情不应该被泄露出来才对。
而此时此刻的教务处某空置会议室里,调查组和古鹤以及几个校领导正在屋子里僵持着。
“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做会对学生造成二次伤害,我决不允许这么做!”
开口的是一个穿警服的中年女人,她眉眼凌厉,语气铿锵,目光凶狠地盯着古鹤,口中断然否决。
古鹤阴着脸:“没有切实的证据,你们凭什么调查我?说我猥亵学生,这是需要切实证据的,你们只凭几张不知真假的照片,就想让我屈打成招不成?”
女警用力拍桌,猛地站起:“败类!”
另一个中年男警察冷静得多,伸手摁住女警官的肩膀,道:“你别激动。”
女警官怒目而视:“这些女学生都没成年,她们的家长把她们送到学校里,指望她们能学有所成出人头地,结果就是送到这种人的手中,如果我们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不能保护学生,还为了调查强行使得学生受到二次伤害,那我们和帮凶有什么区别?”
男警官皱了皱眉:“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不是还在调查中,我们作为调查人员,首先不能有先入为主的概念。”
另一个教育局的男人道:“对对,王警官说得对,我们不能允许教师队伍里出现真正的败类,但是也不能在证据不确切的情况下随意污蔑一个老师。”
女警官咬牙,看了一眼打印出来的照片上女孩年轻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勒痕,用力剜了古鹤一眼。
古鹤眉眼平静,只深处闪过一起不耐和嘲讽:“法律还讲究疑罪从无呢,怎么,杨警官这就先给我定罪了?再说了,就算是证据确凿,法律也应该保障我的辩护权,我连请求质证的权利都没有吗?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以后是不是只要有学生看老师不顺眼,去随便投一封匿名举报信,老师就必须得乖乖束手就擒坐等丢工作丢编制?”
教育局的男人也点点头赞同道:“的确如此,现在的学生逆反心理很重,教育事业本来就不是简单的我们教育学生接受,我们这有句老话,教成人结成怨,毕业后多年还因为一点小事记恨老师的学生并不在少数,我也是老师,从老师的立场来说,我认为古老师应该有证明自己的权利。”
“证明自己?”女警冷笑,“如何证明,证明自己和多名学生存在恋爱关系吗?”
古鹤神色坦然:“自由恋爱,有何不可?我还没有毕业,比她们也就大三四岁,我承认,或许与学生存在恋爱关系有所不妥,但是都这个年代了,男女恋爱,情之所至,我觉得并不是什么需要上纲上线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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