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东西一旦有了名声,那挣钱只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邵宸延一时间成了这条街上最挣钱的人把一街之隔的胡长顺甩了个结结实实的。
胡长顺家的生意跟邵宸延成反比,他家半天不来一个客人,即便是有人上他家夜店不了多少东西。
胡家的一点彩礼,只会让人们想到这是邵宸延曾经的看的厨艺,只不过被东瑞偷师学艺了而已,即便东瑞偷学了去,也只是学了个皮毛,一点都做不出邵宸延的精髓。
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人们更加对胡长顺胡人品有了怀疑。
本来胡长顺德人品就不好,这下扣上偷师学艺不仁不义胡帽子,弧长顺德日子十分地不好过,尤其是现在东瑞现在在里面还出不来。
这一次有人说不光是招人,到邵宸延闹事这么简单,还有人到警察局报案,说是东瑞□□幼女,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可把胡长顺气死了,东瑞这人是收敛些,收敛些,不要做这种事情,怎么这人什么地方都好,偏偏就添了这么个毛病呢?女孩儿越小越好,甚至有女孩儿死在他的手上。
这些事儿都是胡长顺花钱摆平的,他到现在都有点后悔干嘛?当初把邵宸延挤兑走了,让这个东瑞留下呢,说得好是自己家的亲戚,说得不好这就是一个祸害。
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胡长顺还是要想办法把人给弄出来,好在踏实餐饮协会胡会长还是有一些人买的,又拿出一些钱给了女方胡爹妈,好不容易才把这事儿压下来。
即便这事儿解决了,东瑞在里面也不能马上出来。
一个月之后东瑞从警察局出来了。
胡长顺派人把他结婚来。
东瑞耸耸鼻子,咧着嘴酷上了。
“姑父!姑父,我可想你了!”
胡长顺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别嚎了,赶紧进屋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事儿居然就过去了!
“姑父,你等着我呢,我一定给你出这一口恶气绝对不能放过他一家。”
胡长顺擦一把汗:“你可拉倒吧,你现在好好的别惹事儿我就谢天谢地了。”
胡长顺比这个东瑞聪明得多,他看出来了,现在的邵宸延不好对付,前两次之所以吃那么大的亏还不是小瞧了邵宸延曲?以后即便是想对付他,也不能那么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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