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屿瞥了一眼自己桌边的热水瓶,先引人到了自己的床边坐下,把被子铺开给他裹上,随后才去拿热水瓶倒了一杯热水。
“喝点热的……你的手冷得像铁一样,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白景潭捧着水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背稍稍暖了一些,他抬眸看了一眼身前站着的牧南屿,忽然低笑着把水杯递了过去。
“小屿喂我喝好不好?”
牧南屿索性在他身边坐下,举着水杯喂他。
“本来今天你不用喝那么多杯的……关方他们又不是别人,不会因为你少喝了就有什么想法。”
“今天你拿了金牌,我高兴喝。”
“我以前也拿过很多次金牌啊。”
水杯见了底,白景潭突兀的喉结轻缓地滚动了一下,斜眸瞟向牧南屿的脸。
“那不一样,以前你不会主动邀请我去看你的比赛,也不会请我给你庆祝拿到名次,更不会在获奖采访里提到我的名字。”
原来白景潭还记得采访的事情。
牧南屿心口一热,对上他的眸光。
“没关系……以后我还会有很多次比赛,每一次我都会提到你,你呢?也会每次都来看我比赛吗?”
“当然会。”
牧南屿感觉到白景潭微微侧过身子,俯下身,唇贴近了他的脖颈。
温热的吐息有些急促地喷洒在颈侧的皮肤上,牧南屿心跳有些乱,不由哑声提醒道。
“白景潭……这是在寝室,关方他们随时可能回来的。”
“我知道……”
肩膀被人紧紧搂住,对方微凉的唇瓣也落在了他的下颌处。
“所以我就只是亲一亲,抱一抱小屿,没有做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
牧南屿下意识地想起了下午白景潭醉得厉害的时候,帮他做的那件事情,指尖抖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回抱住他。
“咱们……还是得注意养生。”
那事做多了,不大好。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养生?”
牧南屿以为白景潭没懂他的意思,耐心地解释:“对啊,就是要节制……不能由着性子乱来。”
“我已经为小屿节制了十八年……快十九年了。”
牧南屿耳根烧起来,由此分辨出白景潭果然还是有点醉意,清醒时候的他绝对说不出这么直白的荤话来。
不过……还挺撩人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记得下午的时候……小屿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跟我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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