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第一次去卞染心公司那天,卞染心接电话时突然短暂失声……现在应该算是找到了答案。
“现在的麻烦在于,没有直接证据,否则你们可以约谈岳昂。” 老于说。
“对,” 阎冬城点头,“牵涉到两起一氧化碳中毒死亡案,都已经按意外死亡结案。我两次申请重启案件,都因为证据不足被驳回了。”
“我这里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们尽管过来。”
……
和老于一道吃过中饭,阎冬城问小袁是否还想在江城观光,小袁咕噜噜直摇头。天气实在太热,在室外走一段路,立马就浑身汗津津。
道别老于,阎冬城和小袁乘高铁离开了江城。回到本市,走出车站已是傍晚时分。
干爽的凉风迎面吹来,小袁长出一口气,总算没有了江城那种闷在桑拿房里,透不出气的感觉。
两人在地铁站分手,各自乘坐不同的地铁线回家。
到家休息片刻,阎冬城进厨房给自己做晚饭。他打开微波炉,将分格装好菜饭的饭盒放入,手机突然响了。
“阎队,” 电话那头王锐有些犹豫,“周五那天下班我去找你,你已经走了。”
“周五我走得早。有事吗,王锐?吃饭没有?”
“吃了。没什么大事,本来想找你聊聊,不过……她已经回来了。”
“卞染心从江城回来了?”
“对,我见到她了,状态比去之前好多了,感冒嗓子疼也好了。”
“她没有告诉你,去江城做什么?”
“去看病吧,” 王锐诧异,“她走之前说要去江城看病,回来已经好了。应该是去找了熟识的医生,具体情况我没问。”
“问了她大概也不会说。”
“嗯。她就是这性格,极度自我保护,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私事。”
阎冬城不知该说什么,清了清嗓子,一手打开微波炉,查看菜饭的熟热程度。
“那先这样吧,阎队,” 王锐察觉阎冬城忙碌,“明天单位见!”
“好的,我这正准备吃饭。明天见。”
坐在餐桌前吃饭,阎冬城目光不经意扫过阳台,角落里一棵养了几年,从未开过花的月季,枝头开了一朵小小的黄花。
市局办公楼前的小花园里,几棵月季也是同样品种,这些日子花开得如火如荼。
小袁上下班经过花园,总忍不住多看几眼绽放的黄玫瑰,思索这黄玫瑰的品种,究竟是金枝玉叶还是金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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