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她时常在想,如今的日子是不是一场梦。
若是梦的话,请别让她苏醒。
曹贞与黄月英对视一眼,吕玲绮这话说道一般突然走神的模样她们早已看见过不止一次,所以他们知道,吕玲绮这是想母亲了。
黄月英连忙转移话题,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来:“早晨我去和师父请安时,师父交给我的。”
“咦?红绳?”曹贞抓起红绳,奇怪的反复翻看着:“师父有没有说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师父说,用红绳栓上枣子,取早生贵子之意,从高空吊着,让师兄和师姐二人一同食之。”黄月英又低头从荷包里翻出一个纸包,纸包里包着的是几枚品相十分完好的干枣,只可惜个头不大,一个也就拇指关节大小。
回过神的吕玲绮一把拿起一颗枣,举在眼前看了又看:“你是说……一同食之?”
“是!”黄月英点点头:“要一起用才行。”
曹贞眼睛顿时一亮,拉着两人便小声的说道:“那今晚我们这般这般……”
赵云顺利的从糜家接出了糜蝉,然后行了三礼后,糜蝉独自一人留在了新房内,原本在房内陪着她的是她的女婢,等曹贞他们到了后,女婢便出去了。
紧张了一早上的糜蝉在看见熟悉的师妹后,顿时吐了口气。
“二师姐,成亲的滋味如何啊?”曹贞扑到糜蝉身边满脸狡黠的问道。
糜蝉顿时脸一红,低下头来,紧接着连脖子都红了。
这,这让她该怎么回答啊。
若不是脸上涂着脂粉,她都想像往常一样捂住脸不看他们了。
吕玲绮几步走到曹贞身后,一把拎住她的衣领,将她扯开:“这种事情二师姐怎么说得出口。”
到底是常年扛着盾的手,吕玲绮的力气很大,另一只手托着曹贞的腰,几乎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臂弯。
“好啦,别闹了,小心大师兄发火。”
“那我就告诉二师兄。”
吕玲绮:“……”
好得很,都知道拿庞统来吓赵云了。
因为赵云比庞统年岁大些,所以当初论资排辈的时候,哪怕庞统入门比赵云还要早,最后依旧成为了‘二’师兄。
几个小姐妹说着话,前面的筵席也召开的十分顺利,赵云这么个大龄新郎,成为了许多人的打趣对象,与他一般大的郭嘉已经娶妻许多年,如今也有了儿子,可赵云这边儿却刚刚成婚,还是阿婉的徒儿,平白矮了郭嘉一个辈分。
虽说平日里说话是平辈的语气,严格说起来,赵云是要给郭嘉行礼的。
所以此刻,郭嘉手里端着酒杯,带着几分微醺的对赵云说道:“吾等相交于微末,如今却有了这般的缘分,日后也当守望相助,共为挚友,子龙,这樽酒,我敬你。”
赵云站起来:“好,吾等必当守望相助。”
第一杯酒,喝!
旁边的阿婉连忙执壶为郭嘉满上,郭嘉再次举杯:“子龙迎娶如花美眷,吾与吾妻心中甚慰,这樽酒,敬你夫妇二人琴瑟和鸣,永修同好。”
赵云再次举杯:“定不忘奉孝之言。”
第二杯酒,喝!
再次满上,郭嘉嘴角含笑,清亮的眼睛不含醉意:“我俩是为同僚,一文一武,望日后携手共进,共做主公肱股之臣,子龙,这樽酒,敬你。”
赵云喝下第三杯酒,任何话都不用说,一切尽在酒中。
郭嘉坐下,赵云刚准备坐下,就见戏志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子龙……”
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
戏志才坐下,荀彧起身,开始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