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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婉写了封信,提议首席弟子用铁牌, 精英弟子用青铜牌, 普通弟子用木牌, 每个木牌有编号, 由此证明自己秦岭一脉的身份。

也正好趁此机会将弟子的身份统计一下。

以防日后秦岭一脉被人冒充, 或门中弟子在外行恶,找不到罪魁祸首。

阿婉看到信后,立即就同意了,在正式制作铭牌时,更是将各门派的双阵法刻入其中,以内力催发,届时方圆五米之内的秦岭传人,将皆受到阵法保护,享受阵法效益。

等忙完铭牌制作的事情后,阿婉也出了月子了,郭奕小儿也长大了不少,睁开眼看人时还会露出笑颜来。

虽说明知小儿无知,笑也不针对任何人。

但是看见他笑的人还是觉得这笑就是对着自己的。

丁夫人爱他爱的不行,时常将曹琅带过来,与他在一处养着,虽说一个姨母一个侄儿,曹琅却十分喜欢郭奕,将阿婉送她的玩具木马也给送给了郭奕。

郭奕满月,郭嘉办了筵席。

郭嘉嫡长子,曹操的嫡外孙,秦岭一脉的嫡亲传人。

生而尊贵,总是不同的。

那些师兄师姐们,从天南地北送来的礼品,就让兖州众眼馋不已。

其中最让他们眼红的,则属于皇帝刘协的一柄玉剑。

这不仅代表了刘协对曹操的信重,更代表了皇帝对这个孩子的看重,要知道,玉兵器乃是身份的象征,刘协此举让在场的人看向郭奕的眼神都变了。

满月礼的第二日。

出了月子的阿婉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来到了寓所。

唤来了荀氏叔侄,郭嘉与戏志才,她先是翻看了最近丁夫人主事的农桑政策,与自己的想法没多大差距,索性先放在一边不谈,等他们全部都到了,她才环视他们一圈。

轻轻吁了口气:“今日将各位先生请来,是为陈宫一事。”

荀彧与戏志才对视一眼。

然后拱拱手问道:“不知娘子是怎么个想法?”

“杀陈宫。”

阿婉端起茶碗,碗沿抵着唇,目光却落在荀彧的脸上。

“他乃叛臣,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兖州士族确实重要,可军纪却更加重要,若我等放过陈宫,确实可以体现咱们的仁慈之心,可却也让下面的将士们将心不稳,他们会以为背叛无碍,曹公仁慈,不会杀叛将。”

阿婉说的话,顿时让眼前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脸上有凝重,却没有意外,很显然,他们也想过这样的问题。

只是,在得到士族支持和将士之意之间,他们有些犹豫不决罢了。

荀彧荀攸叔侄,还有戏志才都是士族出身,思考问题时难免会从士族角度看待问题,可郭嘉不同,他乃寒门,且士族势大,若主公想要真的掌握权柄,遏制士族发展乃是重中之重。

所以他开口说道:“兵者,重在同心协力,若有私心,便如同那千里江提,溃于蚁穴。”

“奉孝言之有理。”戏志才对郭嘉的话还是很信服的:“如今兖州发展势头正猛,若真遂了兖州众的愿,人心不足,日后恐怕是为祸端,且如今徐州士族已然归顺主公,这兖州士族对我等来说,实在是不甚重要了。”

戏志才本就是个落魄士族,若不是自己还算得用,家中族人恐怕饿死的多。

所以他虽为士族,思想却更加贴近郭嘉。

“既如此,那边杀陈宫吧。”荀彧叹了口气,有些唏嘘。

阿婉勾了勾唇,满意的笑了笑。

“既如此,便通报众将士吧。”

“嗯?”阿婉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碗的杯沿。

“杀鸡儆猴。”她冷笑一声:“总要让我们的陈先生,死得其所才行。”

“这……”

“莫要觉得我心狠,若阿父真如那边让所说,阿父乃是一残暴至极之人,他为天下大义而背叛,我还敬他是个真英雄,可如今,整个兖州有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