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次,都会加一句让秦黛脸红心跳的话。
前天晚上,说的是,宝宝,我要进来了。
秦黛脸颊发烫,瞪着他:“你刚不是说没想?”
谢斯白:“我现在又想了。”
“……”
秦黛发现自己越来越对谢斯白没有原则了。
不然怎么会真的任他一两句话一勾,就真的急匆匆回了家。
……
秦黛有些后悔。
后悔的不是答应他回家,而是两人从门口,稀里糊涂地磋磨到了浴室。
……然后就没再出去。
她的眼尾已经红了,洇着迷离的水汽,眼睫一颤,像被露水打湿了的蝴蝶翅膀,再起飞竟然有些困难。
谢斯白指尖往下,唇色也比刚才深了许多,泛着莹润的水光。他的眸色有些沉,是蔓延的□□。
秦黛已经到过一次,额角和颈间有层薄薄的汗,眼是湿的,耳朵是红的。
谢斯白要来吻她,她躲了一下。
因为想起他方才堪称浪荡的一句,宝宝,你好湿。
谢斯白低低笑了下,放过她,却用右手按了下秦黛手背,很轻,他不方便,便引着她往皮带扣的位置去。
–
第二日,秦黛再一次被门铃声叫醒。
谢斯白裹了睡衣下床,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又回来了,捏两下秦黛鼻子。
“秦黛。”
秦黛烦得躲进了被窝。
她决定以后做完赶他去隔壁房间睡觉,房门也要反锁,不然每个早晨都没好觉睡。
谢斯白不依不饶地,语气很严肃:“别睡了。”
秦黛干脆捂住了耳朵。
谢斯白叹口气,将被子掀开一点。
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故技重施地捏捏鼻子亲亲耳朵,将人欺负醒来。
然后在秦黛惺忪朦胧的睡眼中,露出几分无措:“你爸好像来了。”
秦黛:?
–
半小时后,谢斯白换上了正经衣服,正襟危坐地坐在秦海国对面。
秦海国喝着茶:“谈多久了?”
谢斯白按他心里的算:“六个月。”
秦海国慢悠悠看了秦黛一眼,三月,那时候不是才和小魏分手?
秦黛也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
秦海国咳了一声:“黛黛,去给爸买包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