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被人和狗都拿捏得死死的。
“你怎么又没吃饱?今天中午已经偷偷多吃了一条冻干,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还挺爱和狗聊天。
谢斯白故意弄出动静,用手机关掉家里正运作的音响设备,打了个响指,老大就精神抖擞冲他跑过去。
秦黛瞧见他,皱眉:“你干嘛关我音乐。”
谢斯白又给她打开,走过去侵占人家练习的瑜伽垫,勾着那条丝巾解开,低头吻上去。
秦黛抬手抱住他脖子,她察觉到谢斯白情绪不高。
“怎么了?”秦黛由他吻着。
她被迫仰着头,露出漂亮的天鹅颈,谢斯白沿着那白皙的颈线往下,声音混在吮咬中。
“怎么这么快就没了?”他的呼吸落在秦黛耳下一点的位置。
秦黛没反应过来:“什么没了?”
谢斯白不说只做,同样的位置,才一下,就吮出片红痕。
“又有了。”
秦黛立即意识过来,她推了谢斯白一下,烦道:“我明天要去团里。”
谢斯白越来越熟练了,抱她起来:“遮一下就好了,创可贴还是那什么遮瑕?你要不想,我明早帮你涂。”
秦黛:“……”
他前几次见她涂,就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跟看魔术表演似的盯着秦黛,还很不要脸地说,真的没了?更重一点的也能盖住吗?下次试试。
秦黛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她穿了条浅色的睡衣,夏季款,肩上细细一根带子,露出大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谢斯白的吻落在锁骨上,压着她的手腕,屈膝跪在沙发上,紧贴着秦黛的腿根。
秦黛预感到今天他是真的不对劲,推搡着男人坚实有力的肩:“谢斯白……唔……”
谢斯白指间缠着那条发带,单手按着她两只皓腕凝霜,压在深色的沙发上。
好久,又把那条长长的发带扔下去,飘荡着落到地面上。
秦黛挣扎着:“今天不行……”
谢斯白掌心很烫:“怎么不行?”
又不是生理期。
秦黛保持着理智:“我明天要联排,你老是……老是那样,我腿都不稳。”
谢斯白低低笑了一声,故意地:“哪样啊?”
秦黛不想和他说话:“你明明知道。”
谢斯白还算有分寸,主要是也怕再欺负她,今晚都不能抱着秦黛睡觉。
他动作停下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秦黛颈间,他抬眼,摸了摸被他禽兽似的吮咬出来的痕迹,沉着眸子:“疼不疼?”
做都做了还装模作样问疼不疼,其实也不疼,秦黛知道他一向是克制的,只是她的身体“娇弱”,留痕迹太容易。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