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太舍得再划破他那里的皮肉,承受不住般,低头咬在谢斯白肩头。
……
秦黛原本以为,她常年练舞,那些跳转翻的动作做过万万遍,早已将腿部力量训练得远超常人。
但此刻她必须认输,谢斯白这个人,比她厉害。
天色暗沉下来,等她终于觉得可以回去床上的时候,谢斯白却将她抱着转了个身。
秦黛一抬眼,望见镜中的他们。
明明从刚才,她就已经将交叠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可此刻自己站在前面,却在骤然之间羞耻度从趾间上升至头顶。
她要跑。
谢斯白揽着腰将人扣回来。
“到我了,秦黛。”他简直光明正大地说,“我也想看看你。”
秦黛很双标,自己想看的时候,故意装可怜引他纵容,轮到谢斯白,却抗拒起来:“……不要。”
谢斯白低头吻她后颈,欲念散不尽似的,向法官控诉冤屈:“你怎么这么不公平?”
他说完,细细密密地吻落下来,辗转厮磨至秦黛耳垂。
她这里很敏感。
从很早之前,谢斯白就发现了。
每回都故意去逗弄她,勾得清冷的月亮染上绯色,入他怀中。
他从镜中看她,月亮彻底爬上夜幕,无云遮挡,露出一整个圆满的形状。
谢斯白视线不移,嗓音越来越沉,最后时,情不自禁地喊她:“宝宝,你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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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是被老大的叫声给吵醒的。
她挣扎着睁开眼,雪白的手臂从被子中探出去,摸到只搁在床头的手机。
按亮锁屏,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谢斯白曾经发过朋友圈的照片。
这是谢斯白的手机?
时间显示七点五十四分。
几乎是同时,脚步声由远及近,谢斯白一身黑衣进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主卧门口立着一只小型行李箱。
秦黛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谢斯白走至床前:“醒了?”
“你要走了吗?”秦黛问。
手机忽然响,秦黛一侧眸,就看见两个清晰的大字:“夏蔚。”
她抿住唇角,谢斯白竟然当着她的面,接起来。
秦黛只听见他应道:“马上出门……好,机场见。”
他挂了电话就和秦黛说:“夏蔚以前在队里待过一段时间,小成——就是我那位战友,他们也认识,”
被子边掩住了秦黛紧绷的唇角,她没说话。
他竟然还欲盖弥彰地解释,大概还以为她不知道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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