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就在身旁,谢斯白不想理他这种话题,抬手推一把他人让远离车轮,淡淡道:“让让。”
应爽推开两步,笑嘻嘻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做口型:“牛逼。”
谢斯白一脚油门踩出去,车开出庄园大门,秦黛才轻声开口:“你又要走?”
谢斯白嗯了声:“去看一个从前的战友。”
“什么时候去?”
“十号。”
“去多久?”
“两三天,很快回来。”
秦黛哦了一声,嘴角轻抿,坐在副驾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谢斯白总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怎么了?”
“嗯?”
谢斯白望了她一眼:“怎么看着不开心了?”
明明他刚回来时,上楼在床上见到人还好好的。
“没什么,”秦黛摇头,低声否认,“可能有点困了。”
谢斯白看得出来,她有些不是很喜欢这种人太多的场合,只当是这个原因导致的,于是提了提车速,没多久,就送她到家。
下车前,谢斯白在秦黛要去开车门时,关了车锁,将人按进怀里,吻了又吻,才放她走。
他眼里流露出来太多不舍,虽嘴上不说,但不想就这么才见面便分开的意图过于明显。只是今天这日子,他还得回紫云别苑去。只好松手放秦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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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秦黛照例打卡上班。下了班便会在门口看到等待着她的谢斯白。
两人一起吃晚饭,再将她送到家楼下,他又总拉着人厮磨。秦黛不是感觉不到他的欲念,在谢斯白意有所指地侧面询问时,前两天都以排练太累唯有推拒,之后又恰好生理期到来。
她惦念着那天听到的事情,连睡前,都会时不时地冥想发呆。
秦黛在认真地思考和谢斯白的这段关系。
她不是不能接受男朋友有过前任,毕竟她也有。但若是对方心里藏着一个爱了很多年,又不曾得到的白月光——
那便像长在两人关系中间的一根拔不掉的软刺,她可以尝试去忽略,但稍有所动作,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软刺,便会往她心口戳,不是很疼,可她无论如何也拔不掉。
她还没有想过和谢斯白会有多么长久的未来,事实上,她也不太相信未来,这与谢斯白无关,她从没想过和任何一个人会有长久的、相濡以沫的余生。
但他们现在的确是在正儿八经地谈恋爱。所以秦黛这些天,都在理性地思考,问自己,是否能接受谢斯白心里长久地存在着一段月光。
八号是个周五,谢斯白来团里接她时,把谢苑溪和老大都带上了。
远远地她才走出来,大G的后车窗降下来,老大那么大一颗脑袋,从车窗伸出来,冲她叫得欢:“汪汪汪!”
秦黛难得在这几天露了个笑,走过去,摸了摸老大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