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像是没听见似的,降下车窗望外边的路过的树。
谢斯白只是这么一说,见将人逼到都不理他了,也不敢再不依不饶。拐过了两个街角,遇到红灯,他踩一脚刹车,在路边停下来。
视线偏过去,发现秦黛在盯着路边一位老太太怀里抱着的卷棕毛泰迪发呆,视线都不挪开一秒,感觉快羡慕死人家了。
他准备在下个路口妥协,放弃条件。
红灯倒数进五秒内,谢斯白回眸坐好,准备松离踩油门,下一秒,右侧脸颊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柔软的触感。
蜻蜓点水的一下。
像夏天棉花糖般的一朵云,俯身吻了下山巅。
秦黛飞快坐好,眼睛看哪儿都行,就是不看开车的人。
只问:“可以了吧?”
歌里正唱至——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秦黛忽然想起他那条朋友圈。
而谢斯白在那一吻之后,顿了好一会儿:“刚没感觉到,你是不是没亲上?”
秦黛:“……”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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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白虽然不要脸,但说话挺算话,直接开车回了飞云湾。
秦黛好久没见老大,谢斯白在整理归纳这两周老大的口粮时,她就在书房和老大玩了二十分钟。
谢斯白是真无语了,对他一个即将分别两周的男朋友,怎么就没这样的腻腻歪歪。
他把包一提,面无表情把人揽起来,提醒她:“你接下来可以和这只狗一天都不分开。”
但和他这个才上岗就业的男朋友,只剩下二十个小时不到的相处时间。
秦黛哪里懂他的潜台词,哦一声起身,还没站稳,谢斯白有些不容拒绝地吻上来。
甚至有些急切。
脚被迫着向后移,她的后腰抵上长桌。
谢斯白托了一下,秦黛被迫地坐上桌子。
她的手掌撑着,指尖紧绷。秦黛一动,不小心碰到桌上的一支钢笔,金属的笔身骨碌碌滚动,从桌沿掉下去,砸在地板上,咣当一声响。
秦黛微喘,谢斯白今天吻得有点凶,她几乎快缺氧。
烫意沿着颈线向下,眼底起了氤氲的水汽,像看见了雾。侧腰却在此时感到一丝凉意。
她今天穿了件衣料轻滑的短上衣,稍一抬手,便会露出一点儿盈盈的腰线。
秦黛跑神地想,他的右手,似乎常年比其他身体其他部位温度低一些。
哪怕已经五月的仲夏时节,也不例外。
老大忽然汪汪汪吠叫起来,再好的氛围,也被这一阵连绵起伏的狗叫给中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