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白道:“不在飞云湾,我回家了,这儿没邻居。”
秦黛:“……”
“那不会吵到你爸妈吗?”
谢斯白道:“我现在不在他们睡觉那栋楼,离得挺远,放心,吵不到。”
秦黛反应好半天:“你们家几栋楼啊?”
谢斯白笑:“改天你跟我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黛:“……”
她才不进他话里的套。
在谢斯白的哄睡服务下,秦黛总算压在三点前,上床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还是挣扎着起床,去团里一看,才发现,因为宋庸年的事件,团里现在没乱成一锅粥,但要真秩序井然恍若无事发生也并不可能。
《春思》的排练,却是真的受到了影响,原定的女主角之一都撂挑子不干了,还怎么可能进行下去。一上午,连同排练老师在内,都冲在畅聊这件事的最前线。
中午一到,排练就提前结束了。
昨夜那么晚才睡着,秦黛的精神竟然还是兴奋的,多巴胺这位恋爱兴奋剂的效力过于持久。
谢斯白一早给她发了微信。
秦黛结束排练前,提前半小时给他发消息说了结束时间,迎着午后的日光走出大门,果然就看到谢斯白那辆被称为“黑武士”的越野。
他没在车上等,不知道是不是一到这里,就下了车。
他今天破天荒地,一身正装,此时西装外套的扣子敞着,风拂动领带的尾巴和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偶尔幅度大些,会露出衬衫收进长裤那一截勒出的劲瘦的腰。
秦黛以前偶然参与过和施秋向昭然的私密讨论,关于男性的“绝对领域”。
她投的票有点多,凸起的喉结尖,干净的后颈,流畅锋利的手背青筋,棱骨分明的脚踝,还有……着正装时,白衬衫没入腰带后勒出的窄腰。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谢斯白吻合得好像有点多。
秦黛走近了,才发现,她今天系的领带,竟然是他们在津南那次重逢时的同一款。
风又吹过来,秦黛不自禁地,伸手捏住了他的领带尾巴。
谢斯白低头扫过一眼,也一样想起来:“干嘛?场景重现啊。”
“你还记得?”秦黛有些惊讶。
谢斯白:“没你忘性大。”
秦黛:“……”
怎么讲,挺阴阳怪气的。
“你还笑?”谢斯白低眉,睨着人,抬手在秦黛耳垂上一捏,“秦黛,你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