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已经算充满了暗示性。
之后的录音,甚至还有宋庸年笑着询问有没有男朋友,交过几个这种问题,猥琐地笑着说,你跳舞时身体很漂亮,很软。
更有一些,像极了身体触碰意料摩挲的声音。
字幕里备注着宋庸年的动作,每一句,都是可以直接以猥亵罪起诉的程度。
她刚退出微博,微信群里,宋庸年的得力干将通知全体人员到第一会议室紧急开会,并警告,严禁任何人员在网络上发布不实言论,否则必追究法律责任。
明显是一副开会准备“捂嘴”的架势。
秦黛去更衣室换衣,推开门,却见自己的柜子不知何时被人打开。
谭慕言坐在软凳上,肩膀颤动着,手里,是秦黛之前买的录音笔。
她眼神直直射过来:“秦黛,是不是你?”
她明显已经神经紧绷,不等秦黛说一个字,就笃定道:“就是你吧。”
“不是。”秦黛声音淡,表情也淡,她从谭慕言手里接过那支录音笔的包装盒,当着她的面,撕开买回来还不曾拆封的封口胶布,一点点拆开,“但宋庸年要是再找我,我一定会这么干。”
谭慕言抬眸看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们什么都有了,当然不会被他诱惑,可是宋庸年威胁我,如果不答应,以后连独舞都不会轮到我。”谭慕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都演过那么多主演A角了,有那么多代表作,粉丝追在我微博后面,千方百计打听你的消息,我却无人问津。秦黛,我的膝盖已经让我跳不了几年了,我想要在舞台上留下笔痕迹,想让观众记住我,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
秦黛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等谭慕言擦干眼泪,道:“你错了,你不该走这条前面是悬崖的路。”
她低声:“我很小的时候,教我的一位老师就告诉我以后要跳舞,要站上舞台,就一直要铭记于心的一句话。德不孤,必有邻。慕言,你错了,可是,还可以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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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会议,宋庸年压根没有到场。谭慕言也没去,团里的声音已经足以淹死人,
只开了半小时,就结束。
无非是纸老虎般,拿人工作说事儿。
结束之后,整个团也没几个人能有心思排练。排练老师都在抱着手机悄悄吃瓜。
秦黛提前翘班,却再一次在门口,看见了谢斯白的车。
他似乎才刚到,还没熄火。
驾驶座的车窗半开,谢斯白在举着手机拨电话。
掌心手机振动,秦黛望着数米之外的人,却迟迟没有接电话,也没出声喊他。
直到谢斯白察觉,目光一侧,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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