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扫了一眼车,车窗贴着单向透视膜,看不见里面,但谢斯白应该的确没亲自送谢苑溪过来。她松口气,和谢苑溪道谢。
下一秒,驾驶座的车门被人从里推开,极具辨识度的人陡然出现在她面前。
秦黛愣住,看谢苑溪。
谢苑溪举手投降,先卖哥:“对不起姐姐!是谢斯白逼我的,你要骂骂他,我不听话他就打我。”
秦黛:“……”
谢斯白:“……”
他现在懒得计较,紧紧盯着秦黛。
她今天把头发绑了起来,大概是为了方便练舞,在后脑勺扎了个小丸子,露出了光洁漂亮的额头。额前的小碎发被风吹着,怀里抱着那只星黛露,裸露在外的小臂白皙如泼出来的牛奶。
就是表情有点傻,一脸的讶然。
看见他,第一反应,是用怀里的兔子挡住手腕上那串白色贝壳。
谢斯白没好气:“没时间见我,倒有时间和谢苑溪聊两小时微信。她一叫你你就愿意见她,秦黛,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秦黛张了张嘴吧,只蹦出来这一个字。
气氛不太对,谢苑溪机灵地佯装去旁边便利店买东西。
谢斯白舒口气,走近过去,从秦黛怀里把那只紫色的兔子抢走,低头看一眼那串贝壳,质问道:“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秦黛视线飘啊飘,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我真的有事,今天才有空,你今天又没问我。”她有理有据地解释,“周一周二我是在忙,也和昭昭吃了顿饭,周三后……”
见他一直这样不依不饶地不肯放过她,秦黛只好又暗示一句:“我生理期到了。”
谢斯白没懂,忙就算了,但是后面那个原因算怎么回事:“生理期怎么就不能见我了?”
秦黛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难不成他还有某种特殊癖好?
那不行,她没有办法配合他。
这太变态了。
没想到这人还真是个衣冠禽兽。
如果真有这种变态的需求,那秦黛觉得,得考虑和谢斯白解除这种关系。
谢斯白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问完那句,仔细辨别,果然觉得她此刻脸色不是很好。
他顿时复盘自己刚才那两句话是不是说得太凶,语气也变了,低下来,又带几分不知所措:“……是不是难受?怎么办,要用暖贴吗?”
他记得见过谢蕙芝给谢苑溪搞过这玩意儿。
秦黛却摇了下头,有些严肃地喊了声他的名字,谈论合同双方约束条件的态度:“如果你有那种需求的话,我不太可以。”
谢斯白:?
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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