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的,她递给谢斯白。
谢斯白看了一眼,却没动。
秦黛以为他不愿意穿别人的鞋,便补充说:“是新的。”
谢斯白嗯了一声,弯腰去换。
他走进去,穿过入户厅和玄关,最先看见的,是客厅阳台上,在家里装上的舞蹈把杆。
然后才是整体的布置,浅米色的布艺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画,分别是森林、海边、白色的塔形建筑,还有落日。方形原木色小桌,上面放了只宽口玻璃花瓶,插着束白色风铃。
东西不多,干净整洁。
谢斯白想起,她妹房间里那张沙发上堆满的玩偶。
与之相比,秦黛这里,可以说得上冷冷清清。
“你坐吧,我给你拿喝的,”秦黛转身往餐厅处走,“要喝什么?”
谢斯白随口说:“都好。”
她的冰箱里也没可乐雪碧这种,大晚上的又不好给他拿咖啡或茶,于是只剩下纯粹的水。
谢斯白拨了拨小桌上的风铃花,秦黛把水递过来时,怕人家嫌他破坏她的花,及时收手。
“去收拾东西吧,我在客厅等你。”他说。
秦黛道:“可我朋友出差去了,我没法去她那儿,难不成住酒店吗?”
谢斯白没答,像个大尾巴狼似的:“你先去收拾吧。”
秦黛不疑有他,想起从小镜子里看见那个男的时候,对方眼神,的确让人害怕。
她很快装好几样衣物和日用品,出来时,谢斯白正在给那瓶风铃换水。
她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谢斯白背对着她站在水池旁边。
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衬衫,衣袖半挽。衬衫下摆从腰间收入裤腰,勒出劲瘦的腰。
显得肩宽腰细。
往下,长腿占据视野一大半。
他身材比例真的好好,比许多团里的男舞者都好很多。
秦黛愣了好几秒,直到谢斯白给花换好水转身,才堪堪回神。
“收拾好了?”他问。
秦黛:“嗯。”
谢斯白单手拿着花瓶去放好,秦黛递过去一张纸巾,等他擦拭手上的水珠,才问:“去哪儿?酒店的话,选一家离舞团最近的吧。”
谢斯白说:“飞云湾。”
秦黛觉得耳熟:“这好像……是个小区名字?”
“嗯。”谢斯白从她手里接过包,“我住的地方。”
秦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