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爷爷下盘棋。”
谢斯白顺从地跟过去。谢崇山早命人摆好了棋盘,执黑子先行。
落下一子后,视线落在孙子的右手上,沉沉一声叹息。
谢斯白左手捏了枚白子,跟随着落子。
谢崇山良久不言,半个棋盘都落满子后,启唇,带了几分慨叹:“你以前那地方回不去,但文职也不是……”
“爷爷。”谢斯白换了右手,食指与无名指努力地想交叠靠近,却仍无法执起一枚小小的棋子,“我现在连它都拿不起来,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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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周,秦黛都在忙着排练。
几乎每日都要在排练室待到凌晨。
谢斯白也因此一周没有见过她,直到又一个周末,谢苑溪笑嘻嘻来找他,要谢斯白开车送她去秦黛的舞团,说要去看秦黛跳舞,都约好了。
谢斯白难得错愕:“你们什么时候约好的?”
谢苑溪:“昨天呀,我微信上和秦姐姐约好的!她们今天节目最终排练,会早点结束,我求了秦姐姐,想看看舞团是什么样的,她答应啦!”
谢斯白:“……”
谢苑溪见他迟疑还发愣,哼了一声:“你不去算了,我让郑叔送我。”
走出一步,谢斯白在后面喊:“回来。”
谢苑溪故意地:“有事吗您?”
“……”谢斯白往前走,顺便狠狠揉了把他妹的脑袋,“走了,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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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抵达,天边正好挂着一片粉紫色的晚霞,仿佛渐变的颜色,像幅色彩亮眼的油画。
秦黛在这片梦幻的晚霞中出现。
一周没见,谢斯白晃神一瞬,感觉又过去了很久很久。
谢苑溪见着人就扑过去抱住,比谁都粘人。
秦黛被拉着说了好一会儿,才看谢斯白,从包里拿出两张票,递过去。
都是前排的位置,她的眼尾仿佛被黄昏柔化:“说好给你的。”
谢斯白接过来,他笑了下,低声道:“我还以为你又忘了。”
秦黛抿一下唇,低声说:“我才没有。”
又加一句解释:“这几天太忙了,排练到很晚。”
说完,去牵谢苑溪的手:“走吧,进去看看。”
转了半圈,秦黛又带着两人在单位的食堂吃了饭,有专门的减脂餐,她只简单对付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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