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谢斯白喝了口白葡。
“你现在看上去有点生气。”秦黛说,“从遇见魏清济之后才这样的。”
谢斯白听不出情绪地说:“你还看得出来我在生气?”
“……”
秦黛抿一下唇角,她妈妈小时候就说她不会看人情绪,有时候会显得有点呆,这大概就是上帝给她关掉的那扇窗吧。
还好长得不呆头呆脑,秦黛觉得她还是能拯救一下,便轻声问:“那你是在生气吗?以前和魏清济闹过矛盾?”
谢斯白给自己倒酒,一口喝下去大半,然后才道:“没闹过,但关系不好,有过节。”
秦黛感觉他应该不太想说,便也识趣地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有什么过节。
她又要伸手去拿酒杯,被谢斯白长臂一展先下手为强。
“就这么想喝酒?”
秦黛一愣,感觉他语气听起来有点凶巴巴的意思。
谢斯白拿远了酒,竟然连同杯子也给她收走:“先吃点东西垫垫。”
秦黛只好拾起筷子,但今晚实在没胃口,没动几下就停住。
谢斯白比她吃的还少,猜测他今晚应该是没有心情再给她当陪练,秦黛便没有再提,等回车上,直接和司机报了地址回家。
快到时,谢斯白问了她一句:“你今晚是不是没心情再练习了?”
秦黛心说,感觉你更没有心情给我反馈,但没说出口,怕提魏清济让他心情更差,便囫囵点一下头。
宾利车停在楼下,秦黛道声谢,伸手去按车门。
左手手腕却忽然被人拽住。
她回头,也感觉到谢斯白微凉的掌心,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比以往重。
“怎么了,还有事吗?”
谢斯白松了点劲儿,但没放开手。
他全神注视着她的眼睛,不知要从那双大多时候冷若冰霜的眸中看出什么花来。
直到秦黛微微挣扎,才蓦地放开。
“你怎么了?”秦黛忍不住问。
谢斯白却问了句:“你以前喜欢他什么?”
秦黛一愣,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魏清济。”谢斯白直白地点破。
秦黛带着几分错愕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谢斯白摆证据,“你一看见那人就躲,魏清济又看你好几眼,临走都舍不得回头,还那么喊你。很明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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