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提前了解一下谢斯白的行程,以便之后要是找他练习,也好约时间。
谢斯白几乎秒回:今晚。
秦黛:“……”
她忽略掉,也提前给自己的“工作”踩点,便问:你什么时候需要女伴?
谢斯白:过几天吧。
秦黛公事公办:好的,收到。
一小块三明治吃完,她还没退出和谢斯白的对话框,指尖微顿,点开了对方朋友圈。
上次还不是好友,她看不见任何动态。
这一回,点进去终于看到了内容。
只有一条,时间竟然来自两年前,没有文字,分享了张照片。
海边的落日,一道瘦高挺拔的剪影。
构图很有艺术感,逆着金色的光,仅是道背影,就把秦黛帅得晕乎地按了保存。
她反应过来才后悔,但到底也没再多此一举地去相册特意删掉。
这一天都在排练中度过,日暮时分,一整天的忙碌告一段落,谭慕言凑过来,问:“黛黛,去不去喝奶茶?”
秦黛摇摇头,谭慕言叹息:“我好想喝啊。”
秦黛像个魔鬼:“下周一要报体重。”
谭慕言:“啊啊啊你快闭嘴。”
被迫打消了奶茶计划,谭慕言整个人都低迷起来,唉声叹气:“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自制力就好了。”
排练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半年前退团的一位同事陈彦昕,也是曾经的首席之一,带来了自己婚宴请帖,专门亲自来邀请。
每人都收到了一份设计成民国婚书的结婚请柬,还有份精致的喜糖。
“陈老师真的好决然啊。”谭慕言望着请柬感慨,“你知道吗,据说是因为陈老师嫁的男方家里不喜欢她继续跳舞,她才决定退团的,她老公家好像挺有钱的。”
秦黛是听说过,她一个局外人,没什么资格对他人的选择做任何评价。
寒暄之后,陈彦昕很快离开,练了一天,大家也都打卡下班了。
秦黛最后一个才走,请柬装进了包里,喜糖的盒子大了点,塞不进去,便拎着两根系带出门。
舞团门外的树下,停着辆宾利。
她路过时,后座的车窗降下来。
谢斯白喊:“秦黛。”
秦黛侧眸望去,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儿?”
谢斯白却没多说:“上来吧。”
秦黛脚步迟疑,手里的喜糖盒子系带被她勾得缠到了手指上。谢斯白这时往后座里侧的位子挪去,同时打开了车门。秦黛停止纠结,脚一迈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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