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这么一眼,她却在这一眼后,反射性地想起津南的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
也是这双手,让她在云端上,上上下下地起伏、颤动。
秦黛骤然收回视线,强制自己去看车窗外的夜景,去看飞驰而过的车流,或者光秃的没长出新叶的干枯树枝。
想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是谢斯白这双手。
她咬了咬下唇,反思自己怎么就思绪跑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
“热?”驾驶座上的男人这时忽然开口。
紧接着,看过来一眼。秦黛立即躲闪似的,故作冷然,望向另一侧。
又伸手摸了摸头发,确保两侧的发丝足以把出卖主人的两只耳朵都挡严实了。
“还好。”她说。
说完,谢斯白的手机又响起来,一通电话拨进。
红灯,等待的时间,他接起来。
秦黛只听见他似乎答应了某个会议或晚宴之类应酬场合的出席,没一分钟就挂掉了。
又过几分钟,谢斯白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你的那什么练习……怎么样了?”
秦黛立即明白他所指,想了半天,坦言:“还可以。”
她最近对镜练习,排练老师也有说她的眼神戏“有情有味”了一点,但也只是相较从前而言。
谢斯白嗯一声,又问:“还要练吗?”
秦黛:“……要。”
她偏过目光,这一眼正好和他落过来的视线相接。
谢斯白回眸,不再偏移地看着前方道路,
“需要‘对戏’的人吗?”他问。
秦黛感情再迟钝,也听出来他这句话里暗含的潜台词。
她张了张嘴巴,还没发出第一个音节,便听谢斯白又道:“我需要个女朋友。”
秦黛:……?
谢斯白故意说话大喘气似的,勾着她的心上上下下:“一个假的女朋友。”
他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有些场合需要女伴,而我没有女朋友,所以,得找个人和我逢场作戏。”
秦黛一顿:“你的意思是……”
“是想请你做我女伴的意思。”谢斯白换挡驶入左侧车道,手肘懒散地搭在车窗上,侧颜清隽俊朗,神情似乎又带了几分浪荡公子哥的劲儿,漫不经心,“我回国没多久,也不认识别的什么适合的人,接下来一些乱七八糟需要逢场作戏的宴会不少,有个女朋友陪我出席,会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秦黛指尖捏着一点安全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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